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春归故里优美散文,本文共5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春归觅故里优美散文

春归故里优美散文

日日复日日,天地爱河宽。

相遇红尘里,你我皆偶然!

一年花开灿,四海风浩然。

相见恐无时,但愿月常圆!

……

这是一个花开的季节,清晨的阳光照在翠绿的枝头,晶莹闪亮,给人一种陶醉的遐想。走近这片红花似火的草地,你会发觉这里是多么的美丽。树木苍翠,弯曲的枝条,羞答答的像一个美人儿;偶尔被风吹拂,摇曳着瑰丽的梦。

离这向东一里多路,有一个村子,稀稀疏疏住着几户人家,长年累月地种着一些稻谷。在村子的南面,有一条小河,弯弯曲曲连接着田地。一座断桥架在河上,几经沧桑,承载着祖祖辈辈的梦想。有一个孩子,约莫六七岁光景,时常坐在小桥上,看水里的’游鱼,四处嬉戏;偶尔有几只鸭子,在水里摆动波纹。这个孩子的名字就叫莫哀,一个喜欢沉默的孩子,有点古怪,却又很单纯。他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黑黑的眉毛向上翘起,刹是好看。

莫哀的家在村子的东头,门前有一棵大柳树,千丝万缕倒挂在院子里;房屋是祖辈留下来的,落显破旧。在柳树的下边,摆着几个石凳,经过风晒雨淋,早已伤痕累累。不过莫哀很喜欢这几个石凳,在每个凳子上刻下了希奇古怪的图画,像是一只鸟,却分不出是鸳鸯还是凤凰。莫哀有一个姐姐若兰,扎着马尾辫,常常坐在石凳上看书。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家庭,是的,乡村是平静的,不会发生一些很特别的事。

每天,莫哀的妈妈,早早起来做饭,若兰去上学,莫哀出去玩耍。莫哀很调皮,出去玩总是忘记回来吃饭,常常是妈妈拉着他回来,为此,莫哀挨了不少巴掌。但莫哀没有丝毫悔改,依然如故,他常常和伙伴们到村外的树林里打闹。

莫哀有五个小伙伴,经常在一起玩耍,有时去原野奔跑,有时去树林打鸟,有时去河边钓鱼。

乡村的原野是宁静的,阡陌交错的小路,长满了杂草,软绵绵的;莫哀常常在路边打滚,累了,就躺在草地上呆呆地望着蓝天;朵朵白云,透明的蓝,给人一种十分惬意的感觉。田间是青幽幽的麦苗,迎着风吹拂,散发出清新的气息。几个村里的姑娘,拎着竹篮,在田野里割草,更是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风景。有一个池塘,躺在田地中间,岸边栽上了梧桐,引来了一些鸟儿在枝头歌唱:

我站在梧桐树上

透过原野辽阔四方

依稀看清你的模样

在风里张望

……

也许鸟儿的歌声,唧唧喳喳,很少有人能听懂。但如果你是爱鸟的人,仔细聆听,可能会听出一些美妙的乐曲,凄切冷清,扣人心弦。不过春天听这些悲伤的曲子,会让人颤抖。可总有人喜欢听,有些人,有些事,真是匪夷所思。

村里有个小姑娘玉凤,她就喜欢和鸟说话,而且会拉小提琴。常常坐在池塘边,一边拉着小提琴,一边和鸟儿交谈。很奇怪,她拉的曲子,是那么的美妙,而她的言语,却无人能懂。她的眼神,给人无限遐想:

我来自天上

坐在原野的池塘

棵棵梧桐朵朵白云

你可看出我的忧伤

清晨的太阳

黄昏时的光芒

我一个人行走

远古的的故乡

有一个地方

我是多么的向往

你前世生活的村庄

是我今生寻找的天堂

烟雨三月觅春归优美散文

与其浓墨重彩,不如轻描淡写。

就一如中国山水画素来有留白习惯。而这留白这何尝不是一种诠释美感的方式。

因此我挑了这霏霏细雨的时候去游春,只渴望这春色清雅一些,盼望着入目是清淡却有韵味的春景。

西湖的微雨时刻是曼妙动人的,不同于晴光万顷泻了一湖的明媚,也不同于大雨滂沱时扑了满面的迷茫。

是细雨朦朦胧胧,打湿了一帘清甜的幽梦,滋润了千缕暗暗涌动的情愫,雾化了你我眼中的风景,更添朦胧美。

岸边的杨柳垂枝蔓蔓,垂下了万千绿丝绦,在烟雨里浸润着,微微泛着水色,一如明灭的珠光。走近杨柳树,伸手触碰了一根沾着雨水的杨柳枝。顿时,是一阵凉意,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传递到神经中枢。

忍不住惊呼,“好凉!”

印象里的春雨是温暖的,是暖着指尖甜着心扉的。

到底还是早春,尚是料峭时。

再走过去些,就能一眼瞧见有些桃花瑟瑟抖动在早春的烟雨里。有些怜惜,也有些庆幸。怜惜的是这花开的这般好却被雨水无情地打落在地,若是晴日里想必是开的娇艳十足,嫣然一片的;庆幸的是来得恰好,正好被自己碰见这一地桃花的伤感美景。

不由得想起了“雨打梨花深闭门”的这一诗句。

同样的是雨打花落,不过是一白,一粉的区别罢了。可单单只是这样简单的区别吗?白色的梨花,看上去纯洁无瑕,可偏偏愈加单纯的东西,有些时候越加想要玷污沾染。更何况梨的谐音是离,这里的词人内心是浓浓的`离别愁绪,是对从前的深深怀念,是伤春怀人。

至于粉色,那是桃花啊,烟霞一般的铺了满地,花瓣尖儿上还淌着雨水。看上去是梦幻,是唯美,或者说是凄美。人是不忍心打破幻想和梦境的,因此你不敢踩上这粉色一片,因为你怕美好瞬间即逝,抓不到还再也看不到。又怎敢想着去蹂躏去染指这一片粉。这是温暖的粉啊,不同于白的素净,不同于白的无辜。

而桃谐音逃,是否意味着逃离尘世,隐于山野,与春共住?

这一波潋滟,这一袭绯红,正笑着我的多情,却也尊重我的多思,只是静静地在烟雨里摇曳生姿,对我不予评价。

正是烟雨三月,我来到了西子湖畔,一路走来,一路寻春。

见了杨柳青青,瞧了桃花朵朵,看了湖水汪汪。

不由得感叹,“最是西子淡妆时,秀美姿和清雅付

何日为春?春在哪里?

春节之后,春就来了。春在心头,春在身边,春在脚下,春在眼里。

飞雪迎春到,风雨送春归。的第一场雪,飘在春之始,岁之首。虽说给出行多多少少带来一些不便。然,净化了空气,湿润了万物,更滋润了心田。经过一个冬天的干旱,怎能不盼望降水呢?经过雨水的滋润,万物得以复苏。于是,倾听一场天地之间的盛宴,观看一场季节更替的盛典,陶醉于天籁之音,迷醉于春绿之中,觅得春归有处寻。

寻寻觅觅,觅觅寻寻。在诗词文赋中,觅得春归处。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 脚低。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固然是白居易笔下的钱塘湖春行,又何尝不是春山春水春云春莺春树春燕春泥春花春草,马蹄得意踏春归!“吹面不寒杨柳风,杖藜扶我过桥东。”是志南和尚笔下的春风,又何尝不是春风化雨润心田的归处!“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固然是孟浩然的惜春之思,又何尝不是在叹息春归何处?

春归何处?朱自清的散文把这些春天的景物诠释的淋漓尽致,无可挑剔,至今难以突破。春归何处?“一年之计在于春”。朱自清把春归于人的活动,也正是人的活动,世间万物才有了灵性,可观可感。心灵的荡涤是终结亦是起始。

不知何时起,迷恋上文字,在方方正正的’汉字中,找寻另一种生活,算来有一年多。可是,就在前一段时间,一切,变得很灰色。在读到网友的一些优秀作品后,感觉文思枯竭,我想说的我想写的他们都已经说过了写过了,我还有什么可写?

梦里水乡告诉我:北方的松树南方的竹,松树有松树的挺拔,竹子有竹子的婀娜。是啊,人各不同,生活经历不同,视角不同,积累和阅历也不同,何必去苛求自己。散文,本就是描述心情的文字。然,还是过不去这个坎。

执笔以来,大大小小写有60多篇,其中包括一个中篇。一直以为写作就是随手拈来,提笔而就的事。然而,现在,既没有思路又没有词汇。看到好多事想到好多事,只在脑海中回旋,无法成文。

第一次,歇笔。有二十多天,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忙,并不是借口;乱,才是原因。

一场雪,走出去;一场雨,到外面。改变了许多。冷酷的冬,不但禁锢了脚步,更凝滞了思维。局促于一室之中,怎会有改观?

雨过天晴。蔚蓝的天空是如此高远,白云朵朵,在天空中卷卷舒舒,自由洒脱。一群鸽子,展翅掠过,转眼消失,只留下悠长的鸽哨在耳边回响;喜鹊,并不怕人,在五步之前就可以蹦蹦跳跳;满树的麻雀,更是叽叽喳喳,喋喋不休,起起落落,在诉说春的到来。

小花园里,更是热闹。龙爪槐,一截枯黄一截暗绿;榆叶梅,米粒大小的花苞由黑褐色变成暗红色;垂柳,枝条已经很软,柔枝披风,是另一种自然,枝条上的芽苞,外壳是黄色的,却吐出带绿的柳叶来,含苞未吐,犹抱琵琶半遮面,给人另一种美的享受。脚下,拂开枯草,是密密麻麻的一层刚刚露头的小草,黄中带绿,若不是伏身拂开,还真看不出来!路的旁边,石的罅隙,成簇成簇的小草也悄然登场。它们,以自己的行动在迎接春的到来啊!

刹那间,我明白了。我的止步不前,是自我的禁锢。局促于自己的小圈子,固步自封,不读书,如何精进?不融入自然,如何收获?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谈到了治学经验,他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第一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词句出晏殊的《蝶恋花》,原意是说,“我”上高楼眺望所见的更为萧飒的秋景,西风黄叶,山阔水长,案书何达?在王国维此句中解成,做学问成大事业者,首先要有执着的追求,登高望远,瞰察路径,明确目标与方向,了解事物的概貌。第二种境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引用的是北宋柳永《蝶恋花》最后两句词,原词是表现作者对爱的艰辛和爱的无悔。若把“伊”字理解为词人所追求的理想和毕生从事的事业,亦无不可。王国维则别具匠心,以此两句来比喻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不是轻而易举,随便可得的,必须坚定不移,经过一番辛勤劳动,废寝忘食,孜孜以求,直至人瘦带宽也不后悔。第三种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引用南宋辛弃疾《青玉案》词中的最后四句。梁启超称此词“自怜幽独,伤心人别有怀抱”。这是借词喻事,与文学赏析已无交涉。王国维已先自表明,“吾人可以无劳纠葛”。他以此词最后的四句为“境界”之第三,即最终最高境界。这虽不是辛弃疾的原意,但也可以引出悠悠的远意,做学问、成大事业者,要达到第三境界,必须有专注的精神,反复追寻、研究,下足功夫,自然会豁然贯通,有所发现,有所发明,就能够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

路漫漫其修远兮。在前行的路上,虽然没有奢望成为大家,如若进步,不学习,就不会有必然王国,更不会有自由王国。上下求索,漫漫长路肯定会风光无限,春色满园。

杏花诗里觅春踪的优美散文

儿时猜过一个谜语,谜面是“木在口中栽”。我猜的是“杏”,谁知不对,谜底乃“束”字。“束”当然比“杏”更贴切,如果是“杏”的话,谜面应该是“木在口上栽”才对。

农历二月历来有杏月之称。春寒料峭中,百花犹在浑浑噩噩中,杏花却早已一丛丛一束束,或浅红,或素白,在枝头顾盼生辉。这是何等的喜悦啊,古人就深味这种喜悦。唐人温庭筠《碧驿晓思》诗曰:“月落子规歇,满庭山杏花。”在清晨的孤寂落寞里,诗人却惊异地发现一院的杏花盛开了,巨大的心理落差大约让诗人都欣喜若狂了。

杜牧的《清明》诗云:“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此诗与彼诗亦有异曲同工之妙。淡淡的忧伤,轻轻的喜悦,借杏花的突然映入眼帘,而使此画面有了一缕温馨的亮色。

而在宋人叶绍翁的名诗“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里,这种喜悦更明显,更突兀,也更直接。只可惜后世之人肤浅,竟然从这两句诗里生发出“红杏出墙”这个暧昧而香艳的成语来。叶公若在世,不知会有怎样的感慨呢?

王安石在《北坡杏花》诗中,把杏花飘落比作纷飞的白雪:“一波春水绕花身,花影妖娆各占春。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作尘。”这水边的杏花还真是妩媚啊。

杏花开时固然令人欢喜,零落时也让多愁善感的诗人伤怀。唐代诗人戴叔伦的《苏溪亭》借暮春花草烟雨抒写美人怨别离恨之情:“苏溪亭上草漫漫,谁倚东风十二阑?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那令人心寒的’,又岂止是杏花呢?

既然因杏花而多愁善感,就难免会对杏花有所愤恨。唐代“大历十才子”之一的钱起就写道:“谷口春残黄鸟稀,辛夷花尽杏花飞。如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这些辛夷花啊杏花啊,在诗人笔下都成了屈俗变节、易衰易谢、经不起考验的凡夫俗子的代言人,跟那代表坚贞高洁的幽竹有了天壤之别。

其实,杏花就是杏花,有人欣赏它开放,无人欣赏它也开放,哪里有那么多的情感纠葛?诗人们不过是借杏花酿一杯清酒,来浇自己胸中的块垒罢了。

古时还有一副很出名的对联,说的是:“因荷(何)而成藕(偶),有杏(幸)不须梅(媒)。”妙趣天成,令人拍案叫绝。有意思的是,杏和梅还真有点亲戚关系,在植物学上,二者同归蔷薇科梅亚科梅属,写这副对联的诗人不经意间就第一个发现了它们的微妙关系啦,呵呵。

嫘祖故里春雨行优美散文

这春雨一直下着没停。站在嫘祖故里的石牌坊前,我突然发现,漫天的雨就像春蚕吐不尽的丝,纠缠纷绕在小山镇。记得小时候读科普文章,说一个蚕茧吐的丝竟有3000多米长,也就不难想象这蚕丝三千丈,春雨吐丝长!

四十年前我曾到过这里,它的地名叫苟家垭,著名的“垭丝”就产于这里的山村。现在,苟家垭已更名为嫘祖镇。那时,当地的乡亲们不无自豪地告诉我:嫘祖是我们苟家垭雷家冲的人。但他们都亲热地叫嫘祖为“蚕娘娘”。

据《史记》卷一《五帝本纪》记载:“黄帝居轩辕之丘,而娶于西陵之女,是为嫘祖。”远安县、苟家垭是上古西陵氏活动的中心区域,相传黄帝为铸鼎,采铜于荆山,来到此地。时值初夏,黄帝身穿兽皮衣裳,渐觉闷热。随从建议,可仿效炎帝改披树叶,黄帝不许。登山觅凉,见嫘祖与众人皆身披绢帛,养蚕造丝。嫘祖请黄帝试穿绢帛衣,黄帝顿觉凉爽舒适,惊喜中又见嫘祖美貌,遂求嫘祖为正妃。嫘祖从此教民蚕桑,并推广到华夏各地,民众感其大德,尊奉她为“先蚕”。嫘祖还协助黄帝调解部族间的纷争械斗,帮助黄帝战胜了南方的蚩尤和西方的炎帝,完成了统一中原的大业。自此以后,每年农历的三月十五,在苟家垭、雷家冲,都要为嫘祖举行生辰祭祀,万众云集,龙灯社火,焚香洒酒。这一祭祀民俗,穿透几千年历史隧洞,一直保持到今天,实为全国少见。

雨下得越来越大,走到嫘祖街的街头,街旁靠山的一边,有一排桑树,嫩嫩的绿叶上滚着晶亮的水珠,一闪一闪冒着幽幽绿光。满街雨水顺着石板路的斜坡向下流去,把一条石板路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在街头中间,一块凿刻着字的石板清晰得把我“吸”到路中间。石板上书:“嫘祖化石古街建于明朝,全长约一华里,现存约253米,古时为南通宜昌,北达襄阳,东至县城,西望川东,以交易垭丝、绸缎、农产品为主的十分繁华的商埠。古街两边保存完好的明清民居连绵错落,庭院深深,天井重重。铺面由独具特色的巨型石板条组合而成,街道全由四亿四千万年前的’海底肠腔动物化石——震旦角石铺设而成,为全国所仅见,被称为‘中国化石第一街’。”映着雨水,我看到石板上自己惊喜的面容,像发现了阿里巴巴宝库一样,俯下身轻轻抚摸、端详被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板,清晰地看见每块石板上都有呈细长尖尖三角形的角石。四亿多年前,当肠腔动物在海底潜游时,它们会想到从深海浮上陆地吗?

我小心谨慎地放慢脚步,深恐惊动了那些沉睡在石板上的深海精灵。摸着民居木门、雕花窗格,轻叩千年前巨石条做的铺面柜台,仰望整石砌筑的天井的方方天空,一种厚重的时间负荷压在心头。自从嫘祖发明了养蚕造丝,华夏处处春蚕吐丝,神州四时绸缎锦绣。嫘祖镇如今有18个蚕桑专业村,桑园1.6万亩,年产蚕茧700余吨,生产的垭丝古今海内外流传,成为同行业最负盛名的蚕丝,垭丝及用垭丝生产的被絮、锦缎,成为国际市场的抢手货。为了歌颂嫘祖的大功大德,嫘祖镇面向全国征集了750余件嫘祖主题楹联,择其优秀者50余幅,由湖北省书法家协会组织全国书法家会员,书丹并镌刻。嫘祖街上,家家挂靠楹联,户户彰显嫘祖功德。其联曰:千秋嫘祖手中线,九域黎民身上衣;辅轩辕成礼仪,为华夏正衣冠;德被中华桑林蚕舍遗风在,情系西域丝路驼铃念韵长;德配先蚕莫辩源头远安访迹无双地,功昭后世纵居海外龙裔开枝第一人;焚香献酒千年信俗崇嫘祖,植桑结茧一代蚕神暖众生……

春雨还在不停地下,我行走在这化石一条街,漫步在这楹联一条街,似乎感到自然、造化、时间、历史一下子凝聚在这条石板路上,心中好似有一条春蚕在春雨滋润下涌动,那无尽的情思正慢慢地从心结中抽出,一会儿又化成丝丝细雨飘洒在嫘祖街。透过濛濛细雨,好像看见嫘祖正轻盈地向街这头走来,她的身后还有黄帝。再后,一路胼手胝足,筚路蓝缕,那不就是筑室造屋的有巢氏、尝遍百草救百姓的神农氏、发明汉字的仓颉、发明围棋教化愚劣的尧帝……

直到走近街头一家垭丝专卖店,迎着那明亮的灯光,我仿佛才从遥远的上古回到现代化的今天。在垭丝被絮、垭丝绸缎、垭丝内衣睡衣、垭丝丝巾等琳琅满目的商品中,我挑选了几件垭丝丝巾,又向“嫘祖文化园”走去。嫘祖文化园建在嫘祖街山下的谷底,三面群山合围,由谷底向山顶依次排开“嫘祖文化园”石牌坊、文化园广场。几层石阶而上,迎面石壁上镌刻着“华夏之母”四个大字。从两边再上几级石阶,巨大的汉白玉嫘祖半身坐像高高立在山顶石基上。坐像通体纯白,羊脂凝乳,白玉无瑕。嫘祖貌美端庄,身着绢帛白衣,项颈围着春蚕缠绕的“项链”,胸口衣领佩戴着桑叶片花饰,她张开双臂,捧着雪白的长长的蚕丝巾,献给每个凝望、拜谒她的子孙们。我的双脚定在石板上,仰望她的双眼,就像看到了自己母亲年轻的美丽慈祥的笑脸,心中涌起温馨的怀想和依恋。嫘祖,你是我们的先祖,你更是华夏的母亲!

我颤抖着双手把手中的蚕丝巾打开,迎着细雨,虔诚地铺在嫘祖坐像的座基上。一阵风吹来,丝巾飘舞,只见嫘祖故里的天空露出浅浅的红霞,丝巾染着一抹红在苟家垭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