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陶器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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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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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生命的陶器优美散文,本文共8篇,欢迎参阅,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生命的陶器优美散文
想起陶器,就想到了那个叫做大缸窑的地方。记忆里的大缸窑,应该是在青通河流域的中段,属铜陵县辖地。记忆中的我,那年大约十岁出头,父亲背着我,走在漫长而坎坷的河堤上,去大缸窑求医于一位民间的老郎中。很多当时的印象已经漫漶不清,唯有那一口口褐釉如酱的大缸倒扣在记忆中很大的一块场地上。每一口缸下面还垫着草苫子。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幅缸阵图。在缸阵中间,还横陈着一溜草棚子,想必是制陶的工作间。
于是,我想到了我家厨房里的那口大水缸,是不是也是出自这里?当然,我家不是只有大水缸,还有很多别的形态各异的陶器,诸如口小腹大、用来装米或腌菜的大坛、小罐。冬天放在火桶里取暖的火盆。还有做火锅的扁圆的小炖钵,腊月里酿造糯米甜酒或炖家禽的敞口圆腹的大炖铞。还有炖中药或煨猪肉的小煨罐。还有祖父用的夜壶〔便壶〕。祖父还有一只小火盚令我记忆尤深。现在的年轻人也许不知此为何物了。它的几何图形是平底圆腹,半圆,上有一弧柄。祖父的火盚很好看,坯质厚重,釉色黄里泛青,外体刻有花草图案,盚柄拧如麻花,两端各有一只青蛙,头向上,作跳跃状。这种小火盚携带方便,可暖手,可烘脚。这些陶器,平时都散落在屋子的角落里,像隐士,却又常有作为或时有作为。它们的材质大都粗糙,外表都上了褐釉,却映不出光泽,仿佛农人的肤色。它们对生活的贡献,也像农人一样的憨厚实在。陶器腌制的菜蔬,只要手法得当,可以保持很长时间不腐烂、不变味。陶器烹饪的荤腥,香醇肉酥。陶器盛装的糕点也是长期不变质。记得有一个小伙伴,他家的冬米糖从头年腊月吃到第二年腊月,拿出来依然个是个,糖稀未融。
想想也是,陶器是土命,自然秉赋了土的载物、生物、养物的厚德。
别看这些陶器虽貌不惊人的,也没有多少价值,但都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家庭成员”,用得越久,也就有了感情。有时不小心,无意中将某一陶器碰豁或打碎,主人都会像自己受伤一般的疼惜,能够弥合的,都尽量的用水泥粘起来。即使无法粘贴,也不丢弃,而是放在哪个旮旯里,以图别用。有的碎片还可以用来盛水,成了那些家禽家畜的杯盏。
迁居县城已近十年了,母亲还时常念叨遗在乡下老屋里的那些陶器。特别是突遇停水时,就念着那口能装几担水、能用好多天的大水缸。偶尔炖荤腥时,就念着大炖铞和小煨罐,说那东西炖肉如何香,现在用得搪瓷、金属器皿怎么都不如。
关于陶器的制作流程,我从来没有现场见识过,只在报章的'文字里有所了解,知道那是一桩很技术也很艺术的活。对此,人类几千年的陶器史足以证明。
如果说每一只陶器都是泥土结出的果实,那么,火,便是这果实的催熟剂和检验员。不经受烈火的陶器是不成熟的。在烈火中破碎的陶器是失败的。只有浴火而生的陶器才是成功的,哪怕日后被外力和时间击碎,它也可以说:我完成了自己。
是的,我完成了自己――我希望这也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遗言。也许,生命的本身就是一只血气周流,脉搏振动的陶器,装着自己的历史、命运和意义,或隐或现在深深的岁月里……
感悟生命优美散文
曾几何时,终于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
总想把记忆化成碎片扔进随风而逝的岁月,让它永不出现,然而一个个在身旁倒下的年轻或年老的生命,让你不得不关注生命的可贵。我不想让自己的人生活得如何的精彩,更不想让自己的生命创造何种辉煌,但我知道:活着真好。
昨日忙忙碌碌的电话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同事猝死的消息。匆忙的一视,却发现平日里的玩笑、询问、探讨就已经成为了即将拥有的回忆。昨日里他的吊儿郎当让还未来得品尝母亲滋味的妻子,早早失去了和他共享儿女欢歌的机会。昨日里他一遍又一遍对父母的誓言,今日仅仅成了母亲哭泣的话语。我们能感慨什么,我们不都已经习惯把很多事情放在了明天。我们总认为时光很多,没必要去吝啬自己的快乐。可面对真实,我们还是感慨活着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理顺同事的死亡给自己带来的伤感,又一个同事就得去忍受那份死亡带给自己的撕心裂肺的痛。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同事,突然明白,别人的眼泪流淌在别人的脸上,可我们自己内心的震撼还得自己去抚平。
看着岁月的年轮,终于明白自己到了面对世间一切悲欢离合的年纪。明白了就突然把伤感变成了坦然。既然来了就没有再扔给别人的理由。欢也罢、苦也罢、就接受吧。毕竟我们还活着。
为了真正感悟活着的意义,在我还算年轻的日子里,我学会了超然的享受。
种花实在是我过去的日子里不愿去做的事,我害怕那种一个人的孤独。就算让我与吵闹的孩子们一起打闹我也不愿拥有那份安静。
可就在昨天,静静地看着一朵花的时候,我发现了活着的美。花一层一层的,绽放的枝头下有着枯萎了的老根。老根是死去了,昨日的辉煌再也找不到一丁点的痕迹,但新的生命依然开得如此的热闹。他们活的是自己,展现的是活着的美。对于老去的老根在它将要枯萎的时候,也许新芽曾经有过一丝的恐慌,毕竟在过惯了呵护的日子里突然独自面对会有一种害怕。就如同刚学走路的孩子不敢放开扶持自己的双手。但新芽还是开了就像老根一定要老去一样它得完成那道周而复始的老路。所以它开放了,开了就开得那么干脆,那么争奇斗艳。就如同孩子活着,他们就为什么不活出自己的美、自己的快乐呢?很多孩子也许就为了活着的快乐,所以在很大程度上曲解了活着的涵义,他们只为着精彩而且创造无谓的精彩,哪怕是瞬间的短暂也宁可去付出。他们并不懂活着的意义,他们只知道生命属于自己。对于生命的取舍,他们慷慨到了让我害怕的程度。也许是我的职业,我得去关注太多的年轻的身影。很多东西,只看到表面你会有一种淡泊和漠视,可如果真的深入到其中,你会发现真相的可怕。我总在询问年轻的孩子们打架斗殴的理由。理由的简单让我不得不感慨他们对生命的无谓。简单到看彼此的一个眼神,简单到别人传的一句莫须有的话。他们都可以大方到付出生命的代价。年轻人何尝不就是那些在老根身旁绽放的花朵。他们只在乎于绽放的瞬间获得的赞誉,他们还未学会用静静的眼光去看待别人绽放时的美。所以他们的活着是那么的干脆。
我是一个胆小的人,对于生命我超出一切,我宁愿甘当猪八戒的窝囊也绝不会去寻求悟空的辉煌。所以为着我担当不起的疏导工作,我放弃了我本该担任的心理教师的工作。因为我害怕太多的.年轻在我身边重复着对生命的践踏。
为着生命的存在,我学会了慢慢活着。慢慢用心的活着成了我一生的追求。工作中我不想再去创造过多的辉煌,因为身体的羸弱,所以我只能用认真和仔细去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别人一分钟可以完成的事情,我用两分钟去完成,因为我只允许自己用一次的机会来折磨我的身体,所以我总希望一次到位。当然还是有太多的重复让我来过,但是不浪费活着的机会成了我工作的中心。
我因为胆小所以我不敢去正对许多考验生命的事。对于孩子的教育,我希望用自由赐予他活着的时光。对于爱情的浪漫,我希望用平淡去营造属于我和丈夫自己的二人世界。我也渴求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但周围的悲欢离合让我心生畏惧。我还是害怕生命的失去。看着一个同事为着浪漫的婚外生活被彼此折磨得心力憔悴。我宁可陪着丈夫爬爬山、晒晒太阳,或者就那么靠在彼此的身上看着一个无聊的电视剧。但我们却可以真实的品味到活着的滋味。
我学会了养花。虽然我的花都是学校里的花师养活了的。但每日的侍候却让我拥有了超出得到赞扬的喜悦,拥有了因为不会打麻将而被他人嘲笑的满足。从花中我学会了努力去为活着而奋斗;也学会了为活着的家人和朋友而付出。
看着一株从纤细长到粗壮;从种子长出嫩芽;从含苞到绽放的花儿,我懂得了什么是坚强,什么是活着。我总喜欢把度过了辉煌时期的开败了的花朵收集起来,我当然没有黛玉葬花的多愁善感,也不会因此而感慨苍天对自己的不公。但我懂得为我活着的生命去创造生活的享受。我把凋谢的花朵做成一个个散发清香的枕头,让老花为我的生命去延续花的价值。我把一切时间都安在了活着就得工作,活着就得关注他人之上。我开心于做好了工作中的每一件小事,我高兴于看着家人香喷喷的吃着我做的饭菜;我喜悦于我今天还活着。
也许活着就是一个生命的价值,既然活着你就该满足活着的意义。太多的奢华总归无法为你编制长生不老的神话。平淡才是真。就算有点清贫,毕竟我们还活着。
香榧的生命优美散文
“千年香榧三代果”是在说香榧生命的顽强和和谐。
香榧树的树龄据说可达30到4000年,目前诸暨枫桥、东阳东白山一带千年古香榧树随处可见,有“寿星树”之称,被称为“千年活化石”,应算仙树。《平泉山居草木记》有云:“木之奇者有天台之金松奇树,稽山之海棠榧桧。”可见香榧自古就被视为奇特。
香榧树结果不易,实生树一般需要生长50年才进入产果期,开花一年后结果,三年始能采摘,实乃仙果也。我对香榧树感兴趣莫过于此,香榧一年一开花,一年一结果,三年才成熟,说明《西游记》中“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以成熟”的模式也是有夸张的来源基础。
香榧树为第三纪孑遗植物,异果定有异性,枝头上三代同堂的景象在自然界中实属罕见。每年四五月左右香榧树开出许多小白花,不久,便结出了像米粒大小的香榧子,它们长到第二年也只有黄豆大小;这时候,又有一些小花开了,又结了一些米粒大小的香榧子;直到第三年,原来黄豆般大小的香榧子才一下子长得像橄榄一样大。这时候,一棵树上结着三种大小不同的.香榧子:前年的像橄榄大小的香榧子,到秋天就可以收获了;去年结的香榧子像黄豆一样,到明年秋天才成熟;今年结的香榧子只有米粒般大,到后年才能摘。由此可见香榧树是为家庭树。所以摘香榧是个很累人的活,也是文明礼貌的活,为避免伤到二代三代幼果,不能象别的坚果用棒打采摘,只能人工一颗颗采摘,很浪漫。
说香榧树像个家庭,除枝头上三代同堂外,还因香榧是雌雄异株的单性植物,雄树只开花不结子,雌树又开花又结子。雄花雌花开的时间不一样,雄花要早几天,这点和人一样,男人总要辛苦一点。香榧花开极短,雄花开花时间仅为10秒,雌花开花花开在花萼里如一颗泪滴,不易被人发现而已,常令人误解雌性榧树只见果不见花,“青蓬蓬,蓬蓬青,不开花,结珍珠”就是榧乡流传着的谜语。据榧乡人称:“植物不会说话,其实它跟人一样,很有灵性的。雌花开得时候,每个花苞上都有一个小水珠,一开始我不晓得那个小水珠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发现那个小水珠是用来粘雄花粉的,粘到雄花粉后,小水珠马上就会缩回到花苞里面,不再出来。如粘不到雄花粉,小水珠就天天挂在花苞上等,一直等到花谢。我做过试验,把别的花的雄花粉粘到小水珠上,你猜怎么样?小水珠也是马上缩回花苞里面,但到第二天它就把假的花粉吐出来,还是挂在芽苞上等。自然界真是太神奇了,你不敬畏都不行。”
现在雌雄可通过嫁接同株,免去传花授粉之劳,弄得个个香榧树都结果,怪不得诸暨退休老人杨士安说:有“雄的榧树”,但没有“雄的香榧树”。
“香榧雌雄异株”只是对实生树而言,没有“雄的香榧树”已是对香榧树生命的考验,不知和转基因是否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我很担心。
香榧属红豆杉科,是全球七种榧中唯一可食用的种类,《本草纲目》载有降血脂、化痰、止咳、润肺等效,价值广泛性令香榧身价不菲。
一颗颗香榧果脱下绿外衣就是香榧子了,炒熟又香又脆。这又香又脆的香榧子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香榧,秦始皇金口赐名,这香榧离嘴近离树远。
吃香榧同样很文明,有讲究。香榧外观像一个鲸鱼,有二个眼睛,因为是西施发现的,也叫西施眼。只要用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捏西施眼,香榧壳就会“啪”的一声裂开了缝。
二指戳目已经远远超过了香榧的承受力。
香榧的生命没有抗争。
生命的底色优美散文
去一家店里看衣服,卖家为我推荐一件中长雪纺衫。这件衣服,我穿在身上虽舒服,但那颜色和图案有些不喜欢。
想起一位相熟的店家说过的话:“我发觉你只适合灰呀黑的,或者黑白配,或者咖啡色,太鲜艳的不行。”
我深以为然。
所有光鲜亮丽的颜色似乎都不适合我,我不认为这是自己的着装习惯使然。我以为,每个人所能承受的颜色其实很有限,这并非单纯由肤色所决定。大概人的内心总会外化为一种表情、神态,而这些东西都是无声的语言,它会发散出一种气息,这气息对有些颜色是排斥的。所以挂在那里很好看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未必搭调。
我喜欢灰色,深灰、浅灰、蓝灰都行;我也喜欢白色,米白、象牙白、乳白都行。
在我眼里,米白、象牙白和乳白,才是纯正的白色。而雪白,则不是。因为雪白,是冷色调。
冷色调,也许是我生命的色调吧!
冷色——总是透着几分凉意。秋冬之际,经常有人会问:“你是不是很冷?”夏天里有朋友说:“看着你就凉爽。”我无言以对。而我无意中起的网名——月照寒潭,似乎更加印证了这样一种印象。
生之基调因何而定,因何而起,很难说得清楚。哪些事成全了你,哪些事败坏了你,谁能记得分明呢?
小时候对于衣服是绝对没有选择余地的,倘能遮体,不破不露,已经是令人艳羡的了。
母亲是个极要强的人,即使深夜不眠,也不会让我们姐弟三个穿着破烂的衣服鞋子去上学。无数次看着她在昏暗的灯下缝缝补补,拆了棉衣做成夹衣,长袖衣服破了剪成短袖,露了洞的地方打好补丁。看着她在闷热的夏日纳鞋底,听着麻绳穿过鞋底时刺啦刺啦的声音,看着她大颗汗珠渍湿了额前的头发……
母亲有时会抱怨:“浑身上下好像都长了牙,刚做的新衣新鞋,好歹就给咬坏啦。”每当这时,我们姐弟都不敢做声,其实即使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母亲一针一线的不容易。因为我们亲眼目睹了她的辛劳。所以母亲让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哪怕再怎么不喜欢。而且对每一件衣服鞋袜都万分珍惜,唯恐穿坏。
记得当时我在离家三里的外村读初中。父亲在供销社上班,供销社经销一种进口化肥,他看到装化肥的袋子是一种类似于人造棉的一种布料,就收拾了两个带回家,母亲买了颜料把它染成了粉红色,精心地给我裁了一件短袖衫。那件衣服虽然质地柔软,穿着很舒服,但看着粉色无法遮盖的黑字还是有几分疑忌。穿着这件新衣去上学,外村的几个男生便在我身后指指点点,然后齐声喊着“日——本——产——”。我的头嗡的一下似乎受到了猛击,脊背也随之发热,那一天不知如何熬过……
而且,自此,我便落得了个“日本产”的绰号,时不时地被那几个同班男生喊叫。
从小就不会和人吵架的我,就像祥林嫂带着额头那个伤疤一样带着这个绰号,渡过了整个初中阶段,它带给我的耻辱是刻骨铭心的。我没有因此辍学,其间的隐忍,现在想来令自己骇然。
有些事我从不对人提及,即使对父母也不说,只在无人处舔舐伤口。有时甚至怀疑自己性情中有很阴郁的一面,对遥远的往事中那些曾经的伤害不能秉持一种宽悯的态度彻底释怀,而是耿耿于心,孤寂落寞时翻动,仍会被飘飞的尘埃惹动伤怀。
也反思那时为何对一个绰号如此在意,是我太过敏感,太过脆弱吗?
目睹女儿这一代被人呼之为大虾、蚊子之类总是会轻松地面对,自然地应承,似乎叫什么也无关痛痒,不过代号而已,无关面子。
优裕的生活赐予了她们生命的底气,一种发自心底的自信,使他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阳光。
曾经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同女儿讲起我那段关于衣裳的尴尬记忆。惊诧和怜悯,清楚地写在女儿的脸上。我在心里说:“妈妈一定努力,争取永远不让你受到这样的困窘。”
经常会主动给女儿买衣服,虽然她自己一直忙着学业,不太在意衣着打扮,可我还是希望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拥有一个完好的花季。我被生活剥夺的东西,总想极力在女儿身上得到补偿。恐怕每个母亲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其实我知道,她的花季被另一种东西——学业剥夺了,这是另一种残忍,我依然无奈。或许每一代母亲都有属于她们的无奈吧!
我们生逢那样一个时代,贫穷像一把刀,一点点剥去了我们的尊严,让我们过早地看清了生活的本质。那一件印着黑字的'粉红色上衣,就那样定格于我生命的履历,再也无法抹去。它让我对一切色彩明艳的衣饰都避之唯恐不及。
我也曾因此怨怪母亲,现在明白,那是贫穷的过错,是日子的无情,而不是母亲的。实际上,母亲曾经竭尽心力地保护我不受伤害,而我终究未能幸免。也许至今她也不知道,那一件印着黑色大字的粉色上衣带给我的伤害有多深,它残忍地践踏了我的自尊,踩碎了一个花季少女关于美丽的所有想象。多年以后,我一直都不敢穿比较招眼的衣服,总想躲在一个别人不太注意的目光的角落,默默无声。
长久的自卑和胆怯,是那时落下的病根吗?
生活是需要一定的物质垫底儿的,抽掉了一些必须的东西,就会失了底气,失了镇定与从容。特别是对于女孩、女人来说。
一直喜欢棉麻类的衣服,喜欢那份舒适随意,喜欢那种朴质天然。前年,买了一件驼色针织开衫,披肩式的宽松样式。一个同事说:大姐怎么买了一块麻袋片披上了?我一笑“怎么啦,我就是喜欢这麻袋片的舒适随意。”他又补说:“大姐穿个麻袋片也美丽!”不禁莞尔。
我知道,我该和过去的一切彻底和解了。那些自己穿着补丁衣服嘲笑我的坏小子们,如今都不如我活得优雅,他们人生的狼狈和尴尬,或许也是注定的吧?记得我们班上那个最优秀的男生从未喊过我的绰号,他考上大学在外地工作。去年高中同学聚会时,我道出了当年对他特别的好感,但没有说理由,他应该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人的天性品质或许会影响一生的命运,那些无聊、厌学、放任、恶劣的孩子,终究不会有大出息。他们或许会很有钱,但很难活得高贵(我是说骨子里的高贵)。这也许是他们的生命底色吧。
总觉得一个人天性不善良,是一种很严重的生命缺失。而没有律己的习惯也会败坏固有的聪明才智。所谓从小看大,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个春天的日子里,忆起旧事,发些感慨,如此而已。
忽然想起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中的一句话:“记忆会从内测温暖你的身体,同时又从内测剧烈地切割你的身体。”被切割,或许会对过去有一个更加清醒的认知。
生命的长度优美散文
在叶绿花红时节,坐上午夜的车,在漆黑中奔驰,被激怒了的夜风不断地在车窗外“呼呼……”不断地拍打着车厢里的低头呆脑还时时发出细细碎碎细语的人群,外面的依稀的灯光不断地一晃而过,都说“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郤,忽然而已。”。
正如后面在到站时在里面坐等天亮时跟上来拉客的师傅说的那样“谁没个什么事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呢?”。在黎明时分到站,四处静悄悄,在车站里的人群并没有因为多了一辆大巴车的停靠而受到打扰,都是一群昏昏在睡却难安心入眠的人。进到候车室里面,来之前就有停说过这里是新建的,环顾四周,的确设施是上了基本的档次。找了一排都还没坐上人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就把包抱于胸前如此地趴着闭目。时不时会听到了各路的师傅会进到大厅里面大叫“到……的有没有,”……,当然了也不会有几人会去响应这种号召的,不甘心的师傅们还会过来一个个拍着肩膀好心地问你要去哪里,我多少钱可以搭……
不知道是不是苏轼第一个去通俗地告诉大家这种人生悲欢无常的。春季里的晨风还是有点凉飕飕的,到了路上已经到了学生们上学的时间了,匆匆的人群车流都会在红绿灯前停下向前的阀门,如晨曦般的到来,这一群有着万千生机的穿着校服人群正从容不迫地走向他们的朝阳。
不一会就到了,天比刚才亮多了,这里狭窄的街道就这大门口这里最是拥挤了。当然在这里行走的不外呼两种人了,要么是病人、要么就是病人的家属。当然了还有坐在他们的“坐匹”上不断吆喝着过路人的师傅们了,店里、摊上的.老板们都没工夫去吆喝了,他们都在手忙脚乱地招呼过来“关照”自己的客户呢。在这几条老街上也就这里的两栋高楼最是气派了,不过当看了他们的简介也就不会去奇怪了,当然了,这若是其他的一些单位或许这建筑还远远不够衬托。
到处都是神色凝重的人群在攒动,人群陌生却少了在外面时的神情僵硬与竞争。到了这里都成了听话的绵羊,在里面可以听到大声呼叫的也就是护士的相互叫唤了,她们似乎有点人手不够又或者其他的什么来的,到处充满了她们的传唤声及细碎的脚步声。
“室外冷风肆虐,灰灰蒙蒙一片片;却无法掩饰得住一片底下的叶绿花红,一派葱笼,生机勃勃景象!”楼上远眺,天已经全亮,不见阳光,白蒙蒙。背面一条河横流而过,似乎是前阵的雨水下得不少,昏黄的河水静静流淌,岸边上有条小马路,一边的马路一半的人行道,人行道上还有不少方便路人休息亦或是娱乐大众的石椅,稀稀疏疏坐着几人,这些雅致的座椅都在红棉树下,没挂着叶子的红棉树上的红棉开得正火红火红,跟朝气腾腾的红面树相比,在下面的榕树就显得更多只是一种衬托了,绿油油的的叶子在前阵的雨水冲刷过之后更是油光亮一片片,红花当真需绿叶!狭窄的小马路不时传上来刺耳的小车喇叭鸣叫声,都急什么了呢?
守在玻璃门外面这里的都是与在玻璃门里面苦苦挣扎着与死神斗争的有着千丝万缕的一员。这里少了外面世界的喧闹与浮华,而更多是凝重与客气。玻璃门逐开逐关,出来的人或大马褂行走或被推着,人群逐散去,中午时分过后,已尽走在行人的后头,每次的玻璃门开启都心跳加速,这人群逐散去后的几次更甚。听到传唤,本来是在坐着的,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在边走边抖,而后,上天似乎特别眷顾地把过去的几十的时间在这时重新走了一遍。在玻璃门外面守候的人群更稀少。十年前是否也会是这样的情形?此时的人生过隙不过于‘刀光剑影’之间。玻璃门再次打开,然后成了离开这里守候的人群,走向下一个守候起点。
生命之花优美散文
北国的春天来得迟,清明节过后也暖了起来,连白叟也脱下厚重的棉衣。小时刻,过了清明,经常听祖母与一些老太太互相问,谁还有没有脱棉裤,说:“清明不脱棉裤,去世了变小兔。”每当有孩子打听的时刻,祖父就会嗔怪,她们迷信,然后对着孩子来一番唯物主义的教导,引来大年夜大年夜家的一阵笑声,我便记住了那句话,若干年后,到了清明时节,就会天然想起来,心里认为清明之后,才是真正的春天。
本年春天的气温反常,过了清明半个月,天还阴雨连绵,有几天还飘起了雪,最低气温过了0度。每年这个时刻,气候早已暖了起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人们感触感染着春天的气味,心境也非分特别好。
世界范围的天然灾害,似乎验证了世界末日的玛雅预言,炒得沸沸扬扬,这些日子的春寒,免不了与世界末日的话题接洽在一路,有人懊末路;有人不安……即使不信赖的人,在这个北风料峭,阴雨连绵的春天,心境也难好起来。
其它的鸡都满世界地跑,到处啄食,而那只鸡只能趴在窝里,眼睁睁地看着,急得吱吱叫,每当这时刻,祖母拿了食物和水,放到它面前。像对孩子一样劝它不要焦急,多吃点,往后长大年夜大年夜身材壮了就好了。有一天祖母听到它在吃紧得叫,以前一看,它竟然本身落到地上,回不去窝了,急得叫呢。如许的事此后经常产生,每次祖母都不厌其烦地把它放回窝。终于有一天,它本身能飞归去了,往后飞的才能越来越强,可以与缺点一路去远处的草地啄食了,只是其它鸡是走去,它是飞去的。去的时刻,它看缺点走了一段距离,就一跃而起,飞到它们中间。缺点开端向回走了,它便一贯向家飞,距离远的时刻,要落地几回,有时刻,引得几只鸡跟着飞,但它们最终被远远地落着后面,它老是第一个回到窝里,飞翔的才能经常让看见的人赞叹。
雨终于停了,太阳的脸没有露出来,三三两两的人却从室内走出来了,又都穿了厚的衣服,有几个怕冻的美男和白叟还穿上了羽绒服。去公园的路上,听一小我说:“晴和了可以去挖野菜了!”另一小我答道:“本年春天这么冷,野菜还能出来吗?你怕冷都不出屋,它就不怕冷啊?”接着就是一阵两小我的笑声。我认为那人说得应当有事理,本年这么低的气温,那些野菜不会像往年一样应时而生吧。
信步来到园里,潮湿的空气里漫溢着春天的气味,模糊约约闻到,半青半黄的草坪和返青的松树的味道。坪里那宝贵的草,是外来的客人,残雪消融后就是半青半黄的,不知道如今的绿色是返青的,照样新生的。心里总认为,只有地里生出来的那些不有名的野草的绿色,才标记住春天的到来。
心里想着,不经意地向不远处的林中走去,来到近前的时刻,不禁大年夜大年夜吃一惊:林间旷地上,一丛不有名的绿色植物,开着淡黄色的小花,花在风中瑟瑟地扭捏,认为像是冻得颤抖,不自发地笑着摇摇头,心里急速否定了刚才的设法主意,假如是怕冷,会藏在地下不出来,怎么还能开花啊!
一阵风吹来,身上有了一丝寒意,把我从回想中拉回来,望着在风中翩翩起舞的渺小的黄花,回想着祖母说过的话,我似乎明白了一个事理:无论植物,动物照样人,来到这个世界就要完成展示生命的过程,这个过程有的比较顺利,有的异常艰苦,只要不放弃,就必定会完成的。
四处望去,林间的.黑地盘上有着一小片一小片的绿色,枯叶下也散着一簇簇的新绿。
我感慨大年夜大年夜天然的守时,更感慨那些绿色生命的倔强,它们来自负大年夜地母亲的怀抱,当春回大年夜大年夜地的时刻,大年夜大年夜地母亲就给他们温暖和力量,飘动的雪花,料峭的春寒,都阻挡不住它们钻出地面,完成生命的开端。
想起刚才关于野菜不会长出来的话和我赞成的设法主意,认为是我们这些自认为是的人类,以小人之心来度正人之腹了。
我蹲下来看这花。淡淡的黄色,很小,很细碎,显得瘦削,透出欢快和倔强,在风中扭捏着,为了成功而翩翩起舞,不禁脱口而出:这是生命之花。
想起小时刻,祖母养的一只鸡。它破壳之后,就没有站起来过。都劝祖母把它扔掉落落,说它是长不大年夜大年夜的,长大年夜大年夜也没有什么用的。祖母却说,小鸡小狗,庄稼小草都和人一样,只要能活下来,就不会白在这个世上走一遭,受什么灾害也能长大年夜大年夜,也会有效处的。祖父听后就来了一通回嘴的理论。我不睬解这话的意义,似乎认为照样祖父说得对,人怎么能与狗儿草儿一样呢?不过关怀的照样,鸡会不会长大年夜大年夜,长大年夜大年夜后能与其余鸡一样生蛋吗?
后来与其它鸡一样也生蛋了,每当祖母给我煮了鸡蛋的时刻,我就问是不是“飞鸡”下的蛋.
自夸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做得是最差的,经常有人因为艰苦,放弃了展示本身生命的机会,生命之花凋零。
以前人们谈论,工资什么活着,社会的成长时代的变迁,让人们懂得这个问题难以答复,人与世间万物一样,来到这个世界,不是本身的选择,不是为了什么而来的,是不由自立。来到这个世界就应当知道,应当若何活。
生命的春天优美散文
那一年是我结婚后第一次去岳父家拜年。
最后一家去的是妻子的四叔家,这个时候,已经快晌午了。早就从妻子的口中了解到他家的大致情况:四叔年轻的时候给生产队铡草的时候被铡掉一只手,后来取的四婶神经也不太正常。他们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叫小虎,小的时候由于得病耽误治疗,致使双目失明。一家五口,竟有三个是残疾或半残疾。小虎这孩子虽说眼睛瞎,可心却很灵,记忆力特别好。记得四叔的`一个朋友去过他家一次,等第二年再去的时候,他都能清清楚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和称谓。
虽说去他家拜年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可一进他家的门还是禁不住大吃一惊。家境也太破败了,院子里一片狼藉,柴草堆放得到处是,还散发着牲口棚里的腥臭味。
四叔从屋里迎了出来,进屋的时候,发现墙根处阳光的照射下,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两只大白眼,眼睛向外翻着,一看就知道是个瞎子,不用猜就知道他就是小虎。果然,四叔对小男孩笑着喊:“小虎,你猜谁来了?”
“一定是会涛哥!”小虎说,“你跟我说过的,大年初四会涛哥要来拜年的。”
“小虎真聪明。”我夸奖道,随即问,“你在外面坐着不冷吗?”
“不冷。”小虎说,“头年里打了春,是腊月二十八上午九点打的。春天到了,等一开学,我又能够去学校听课了。”
“这孩子对打春特别在意,一打春,天儿就暖和了,他又能到学校听课了。” 四叔一旁解释道。
“你也上学?”我疑惑的问。
“噢,不。”四叔一旁解释道:“人家在里边讲课,他在门口外面连玩带听。不过别看这样,老师讲的内容他都学了不少。不光能算简单的算术题,还能背课文呢。小虎,五加三等于几?”
“八!”小虎毫不犹豫地回答。
接下去,我又出了几道简单的算术题,结果都被他一一答出来,我和随从的妻弟连声称赞。
“小虎,哥哥就是个教书的,给哥哥背背课文吧,背得好,等长大了哥哥带你去上学。”我说。
“真的!”小虎的笑容在春日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灿烂,“好的,我现在就背给你听,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莺歌燕舞,柳绿花红。冰雪融化,泉水叮咚。百花齐放,百鸟争鸣。”
小虎背得很认真,稚嫩的声音里充满对春天的无限的憧憬。背完后,他接着问:“会涛哥,春天真的很美吗?”
“真的很美,等几天天气再暖和些,春天就像你背的课文一样。不,比课文里描写的还要美。”
“老师讲了蝴蝶在花间飞,蝴蝶是什么样子的?”小虎天真地问,失明的双目里似乎也能流露出憧憬。
“这——”我想着如何用盲人能听懂的话语来解释,“噢!这样吧,它就像一片小纸片,不过纸片的边缘有许多美丽的花纹,纸片还能飞起来,飞得可漂亮了!”
小虎歪着脑袋,对着阳光,脑子里似乎在构想着一幅绮丽的画卷:“会涛哥,将来我真的能上学吗?”
“一定能!”我说:“因为你心里装着一个春天。”
几年后,小虎在政府的资助下,进了一家盲人学校学按摩,出道后,先在北京的一家按摩院上班,能够自食其力不说,还为四叔家改变了贫困的面貌。后来,又自己租房开了一家按摩院,由于技术好,服务周到,顾客盈门。如今,小虎已经娶妻生子,还在县城里买了一套楼房。
一个人,只要心里有春天,那么,即使生活中遇到再大的磨难,他的人生也注定永远是春天!
生命孤芳优美散文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一棵草或一棵树、一块石头的生长。
只要是活着,就该有活的意义。
那么,怎样的活才算是有意义呢?为名?为财?为权?为名名如浮云,为财人死财空,为权权限如朝露。为享受?细想起来,人生的苦似乎比乐要多得多。精力要分成若干块,工作一块,亲人一块,朋友一块;薪水也要精打细算,养家糊口之外,连鬼神也要好心孝敬着。为社会做贡献?人之沧海一粟,除非有大的才能和气魄,又能为芸芸众生造福几何?
好好活着。这是每个人的夙愿。即使不为腰缠万贯,不为平步青云,不为流芳千古,最起码的也该为老婆孩子,为爹为娘吧。生命呈现出来的姿态,最让我动容的,是倔强,甚至是灾灾难难面前的强活。那些最卑微的生命,往往背负着最深沉的重压。重压之下,他们努力表现出的更多的是挣扎的姿势。就像瘸了腿的奔跑,和断了翅的飞翔。
楼下有人正在激烈地争吵。我站到窗前细听原因。原来是两家人为争一块小小的空地种菜。这些人我都是极其熟识的。姓王的那家家境殷实,想要那块地不是为了节省点买菜的钱,而是闲暇里当作一种休闲,顺便也锻炼锻炼身体。姓高的那家有人常年生病,经济异常困难,想要那块地作菜园是迫于生计。最后经人调和,一家一半才算作罢。
人性都是有善恶的,再善的人也有恶的一面,再恶的人也会有善的地方。生平最为不齿的,是那些落魄时表现的很善,一旦发达了就立马变恶的人。那是真正的`大恶。我们从内心里尊敬一个人,往往并不在于他的地位、权势和财富,更多的是因为景仰他的品德。品德是一个人最内在的芬芳。世间的芬芳不计其数,只有这一种最迷人。它与卑微无关,与显赫更无关。它蕴藏于生命的最深处,却充盈在一言一行之中。
我将这样的生命品质理解为一个人的孤芳。一个生命只要有着这样的芳香,就是一种不错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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