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理发散文:7号理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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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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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叙事理发散文:7号理发师,本文共4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7号,是丽泊来美发馆里的理发师,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他的出现却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第一次去丽泊来理发是7号接待了我,一个秀气俊朗的少年,他穿着时尚,腰间挂满了理发用具。一见我进门,就迎上前来彬彬有礼的问我:“您剪什么发型,只要说出来,我都能给您做好。”我怀疑的看着他,笑着说:“口气还真不小呀?你多大了?”他腼腆的笑了笑说:“我22岁了。”“真不像!”我说:“那看着我的脸型,怎么顺眼怎么来吧。”到底是专业的,他摸了摸我的发质,思索了一小会儿,就胸有成竹的“沙、沙、沙”的剪了起来,很快,一个很沉稳、洒脱的中年女性的头型就出来了,我很喜欢,因为好的头型还是蛮让人有自信的!我立刻办了会员卡,决定以后理发只用7号了。
不知不觉一年有余了,理发次数多了,和7号熟了,理着理着就聊了起来。7号是南方人,长得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他16岁就离开家乡来北京学习理发,到现在已经干了6年了。开始也是从小工做起,洗头、洗毛巾、打扫卫生什么都干过,理发技术,都是偷着学的,没有师傅会手把手的教,全靠自己悟性好,小伙子也聪明,手艺越来越精湛,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坐上了大工的位置,回头客也越来越多,渐渐的他成了丽泊来的顶梁柱。南方、广州、蔷薇等好几家有名的大发廊都争着请他去做店长,但是他说:“丽泊来是我最喜欢的地方,舍不得换,很多老顾客都熟悉了,不想放弃。那几个名气大的店虽然工资给的高,但理发的价钱也相对较贵。现在的顾客讲究经济实惠,也都认熟儿,怕换个地方从新开始,没有了自己的人脉,手艺会渐渐生疏了。”
我问他今后有何打算。他说“年底准备回老家,自己开店!”我高兴的说:“小伙子真有志气!给别人打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趁着自己年轻,又喜欢这个行业,手艺又那么棒,自己干,才会有出息!”7号点点头,“大姐说的极是!腊月我就走了,表哥已经在老家所在的城市租好了门脸,回去就准备自己开店。不过认识大姐很高兴,谢谢您这一年中对我工作的肯定和支持,将来有机会您要是来到我所在的城市一定提前通知我,到时候还给您理发。”我笑着连连点头,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小伙子,将来一定会理出自己的品牌。”
过了年儿,我再去丽泊来理发,问起7号,老板说他年前就回老家自己发展去了。我摸摸头发,心中有一丝丝失落,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我由衷的祝福7号理发师,那个可爱的小伙子,在自己的老家,好好经营美发事业,开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曹翠梅||北京
理发师老杜散文
老杜七十多岁了,一米七十二三的个头,不胖不瘦的,长瓜脸,脸色有点发黄,眼睛不大,高鼻梁阔口下巴挺大,老杜是个待人非常和气的人,跟谁都能合得来,这大概跟他一生都从事服务行业有很大关系。老杜那可是我们那个小镇上最老的理发师了,也是我们那个小镇上唯一一家十二元钱理一次发的理发店。别看现在的美容美发店像雨后春笋似的遍地都是,匾额上写着美发屋或者美发店美发厅,而且理发只收十元钱,可是,这些美发店的回头客实在是有限。唯有老杜的小理发店,白底上五个红字“老杜理发店”招客待见。老杜理发店每天都是客满为患,这些回头客,即使在老杜这里等到吃晌午饭,也不愿意去别的美发店理发。
我就是老杜理发店的常客,每个月都要去老杜理发店理一次发。在老杜理发店理发,不仅仅是为了理发,也不仅仅是因为老杜待人和气热情,而是为了一种理发的心情。这种心情只有在老杜理发店才会享受到,因为别的理发店,都没有老杜那种理发的绝活。老杜给人理发时,洗头刮脸都是绝活,就拿洗头来说,老杜给顾客洗头时,每个顾客都要洗十分钟,那可真是顾客的一种超级的享受,这十分钟,老杜会把顾客头部的所有穴位都给你按摩一遍,洗完头,顾客会感觉精神振奋,浑身通泰。现在那些年轻的理发师,谁会这种技术。
老杜给顾客刮脸,那更是拿手的绝活,老杜经常跟顾客说起自己学徒时候的事,说他学徒的时候,学刮脸,师傅在旁边看着,刮脸时候的姿势,刀数,那都是有讲究的。八九七十二刀,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也不行。连耳朵眼和鼻子眼,都必须刮干净了。
让老杜刮脸,也绝对是一种高级享受。老杜用的是一个四五十年代理发店那种笨重的瓷和铁结合在一起的理发椅,这种椅子的好处是,底座沉,坐垫既软又宣和,顾客刮脸时,躺下去非常的舒服。老杜给顾客刮脸时,非常的细致,脸上要涂抹两次肥皂沫,才开始刮脸。无论给那个顾客刮脸,都是先从下巴开始,一路往上,两个耳朵眼里,上下眼皮,一直到额头。下刀非常的柔,刮的却非常的干净。如果哪个顾客细心的话,从老杜下刀开始查,到全部刮完,保证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七十二刀。即使是老杜在跟顾客唠嗑说话,也从不会刮错一刀,大概这就属于熟能生巧吧!
老杜的.小理发店,只有十几平米,有一个火墙子,火墙子边上是一个小铁炉子,还有一个老式的三个抽屉的桌子和两个长条靠背椅。桌子上是老杜的理发工具和一个电磁炉,还有两把暖瓶,一个玻璃的茶壶和几个玻璃茶杯。夏天的时候,老杜就用电磁炉烧水,给顾客洗头。冬天的时候,老杜为了理发店里有一个好温度,每天早早的就把理发店的小铁炉子生上火,把那把最大号的铝壶装满水坐在小铁炉子上,等顾客来了后,壶里的水就烧开了,他把桌子上的两个暖瓶全都灌满水,准备给顾客洗头用,老杜冬夏如一地用勾兑好的温水给顾客洗头。热水备好了,老杜从一个茶叶袋里抓出点茶叶沫,放到玻璃茶壶里,再把铝壶里剩下的开水,倒进玻璃茶壶里。
记得,我每次去理发的时候,老杜的小理发店里,都坐满了顾客,谁要是渴了,就自己动手拿一个茶杯,从那个玻璃茶壶里倒一杯茶水,一边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一边唠着嗑。
有一次,老杜给我们几个等待理发的顾客讲起他年轻时候的事,他出徒后的第二年,他的师父就去世了。说到他刚带徒弟的时候,就是六十年代初了,那时候许多女孩子进入服务业学徒,店里给他分来两个女徒弟。老杜说:“我那时候还没结婚,让我每天跟两个小女孩子在一起,觉得挺别扭,带女孩子还不像带男孩子,女孩子学手艺时,不敢深说,说深了,就抹眼泪,弄得非常尴尬。”老杜叹了一口气,又说:“女徒弟不好带,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难堪的是有一次,矿职工医院给一个阑尾病人做手术,因为矿医院刚成立,当时的外科医生是一个进修回来的女医士,要手术时,怎么备皮她也不懂,只知道要把下腹部的汗毛全部刮去,可谁也不知道怎么刮。后来那个女医士说,要不去理发店,请个理发师来备皮吧,结果就把我给请去了。到了医院的手术室,那个女医士说让我给病人备皮,我也不懂什么叫备皮,就问那个女医士,那个女医士说备皮就是把刀口附近的汗毛刮去,我这才恍然大悟。幸亏那是个男病人,不然的话,这人可就丢大了。”听了老杜这段既像真事又像笑话的经历,我们几个等着理发的顾客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其实,我直到自己在医院做过手术后,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好笑的不是老杜不懂什么叫备皮,而是医院的医生护士连备皮都不会,怎么给病人做手术。就算是给女病人备皮,丢人的也不是老杜,而是医院的医生护士。
我曾经跟老杜聊起过我小的时候,胳膊错了骨环,疼得可着嗓子哭。后来是一个走街串巷的理发师,被我母亲叫到家里,把我挫了的骨环端上了。老杜毫不惊讶的说:“十岁以前的孩子,肘关节最容易错骨环,挫骨环是非常疼的,那种疼劲,小孩子是受不了的。我们理发师这一行,师傅传授的手艺,最拿手的三样就是洗头按摩,刮脸,端骨环,这三样手艺,必须精益求精。我刚出徒的时候年轻,遇到有人找上门来,请我给孩子端骨环,我从来没推辞过,也从来没跟人家要过辛苦费。那时候孩子多,父母带孩子哪有像现在的父母似的那么精心,孩子挫骨环是经常的事。”
“唉”老杜重重的叹了口气又说:“我现在年纪大了,也不想干了,只可惜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学我这门手艺,就连我的三个孩子都不想学,我的手艺只好带进骨灰盒里去了。”
我也黯然神伤地说:“杜师傅,你要是真不干了,你的这些粉丝可就太失落了。你别看现在年轻人开的美发厅,弄得那些名称挺好听的,什么泰式洗头,韩式洗头,那纯粹就是糊弄人的,洗一百次,也没有你给洗一次头轻松。再说他们刮脸,也真是不敢恭维,三分钟两分钟就完事了。”我摇摇头,也叹了口气。
说来也巧,当我有一次来到老杜理发店时,却吃了闭门糕,一个常来理发的顾客说:“老杜摔了一下,在家养伤。”
这话让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跟那个顾客打了声招呼,就急忙赶到老杜家。敲开门,老杜那间小客厅里,竟然坐满了人,都是老杜理发店的常客,老熟人了。还没等我跟它们打招呼,老杜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往里面让着说:“小王老弟,没想到你也会来看我,快过来到里面坐。”我一面跟着老杜往里走,一面心里犯嘀咕,这老杜从来没管我叫过王老弟,总是在前面加上个小字。虽然我比老杜小了十六七岁,加上个小字,明显的就小了一辈。再说,也没看出来老杜的胳膊有毛病啊!我忍不住奇怪地问:“老杜师傅,听说你的胳膊摔伤了?”
老杜笑了起来“嘿嘿嘿嘿,是的,胳膊是摔了一下,不过没摔伤,只是摔挫骨环了,到医院拍了X光,让我住院治疗,你们说说,挫骨环只要会正骨,端上就没事了,何必住院呢!我跟那医生说,让他给我端上,他竟然说必须住院观察几天,才能处理。气得我拽着我儿子掉头就走,回到家里,让我儿子按照我教给他的手法,把骨环端上。虽然费了挺大劲,还真端上了,住院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造罪呢!唉!我这点手艺,儿子都不愿意学,失传啦!失传啦!各位老弟,实在是对不起,理发店,儿子不让我干了,我自己也不想干了,每天站六七个小时,也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了。明天,我就去把牌子摘了,把房子退了。”
老杜的儿子听父亲说要退房子,过来说:“爸,明天你就别去了,在家好好养几天吧,我过去把房子退了,把理发店的牌子摘了,拿回来就成了。”
“我的事你别掺和,我明天还是自己过去吧,兴许那些老主顾还过来呢,就是不干了,我怎么也得个这些老主顾打个招呼吧,做人得有始有终。”
老杜的儿子无可奈何的冲着我们摇摇头,苦笑着说:“各位叔叔,我爸就这么个固执脾气,你们别见笑。”
“怎么会见笑呢,我们就喜欢你爸待人的这股实诚劲,明天我们都过去,即使你爸明天金盆洗手了,我们这些老朋友也得坐在一起说说话吧。”我不无遗憾地说。
老杜不开理发店了,还真让我有点无可适从。正好,女儿这时让我们去昆明,我们一家三口到鸡西乘车,我顺便到外甥女哪儿,让开美发厅的外甥女给我理的发。
到昆明已经半年多了,每次去美发店理发,都让人觉得特别扭,因为昆明很多理发店都不给顾客刮脸,因此,更加勾起我对老朋友一样的理发师老杜的思念。
贝儿理发师散文
头发太长了,我今天终于下定决心把它剪了。剪了并不是说要变成短发,还是要扎起来的,只不过长度少一半,厚度也到大大降低才行。
多年以来我都只在这一家店理发,店的名字叫做贝儿。这店是夫妻两个开的,其实主要是男的负责剪发、做发型什么,女的只是帮忙洗头、烫发、收拾店铺等等。夫妻俩四十左右吧,女的有哮喘不能生育,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至少夫妻俩日子过的特别悠闲自在,玩的比谁都潇洒,这么多年了也不见老。人家理发店都是每天早早开业专门等候顾客大驾光临,有时候还需要用音乐、霓虹灯等装饰来吸引顾客;他们倒好,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工作的时候也是直到下午2点多才开门――因为早上理发的人少,什么店面装饰都没有,只有个陈旧的牌子写着贝儿理发,夏天甚至还经常关着门营业――因为凉快!就这样,这理发店生意却十分红火,附近小区的大妈、看门的老爷子、参观的服务生小伙子、做小生意的商人、诊所的护士等等都是这的常客,进来的客人大多面熟,有的甚至熟悉的可以叫上名字、知道生活工作状况。每次活都是边剪头发边聊天,什么年龄段的人都聊的起劲,他媳妇坐在一边看电视剧,偶尔插句话,顾客也聊的不亦乐乎。
在我之前也是一个女孩子剪头发,那女孩和他们很熟,话也多。女孩说起自己想要去国外玩,可是却把那国家的`名字忘记了。在手机里翻了半天,找到照片原来是斯里兰卡。还说起来自己的朋友在日本,小时候跟着妈妈过去的,一开始日语也不会说,在学校被同学堵在厕所里各种欺负;然后说起来日本人的长相确实和中国人差别大,一看就看出来了,而且多数人长的都丑,尤其男的又矮又丑。一会翻出来朋友发的照片给理发师看,理发师也表示出惊奇:“哟这真是丑,比我都丑!”女孩剪完了,递钱过去,理发师笑眯眯的接了,表示出他对顾客由衷的欢迎和感谢,客气却也很亲切。
给我剪的时候我们继续了旅行的话题,这会基本都是他说了。“我最近怎么觉着这么难受想出去转转呢,就不想着工作。”他说,“今年过完年的时候去澳洲玩了一个月,我们这是冬天那边是夏天么。基本上城市都去了,在它那个首都堪培拉的时候,那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首都么,我们还问司机说你是不是把我们带到堪培拉了,那个样子,我怎么给你形容呢……”“像村里吗?”我问。“哎还不是个好点的村呢!最高的楼房也就8层吧,其它全是些平房一样的,倒是去了墨尔本、悉尼什么的觉得还挺繁华挺好的。中国人也多,到处都是,尤其那个北上广的特别多,但是中国人素质确实低。从旅馆里把自助餐和水果偷出来的,在景点不排队的,还有那导游讲话的时候他不好好听在那说这个说那个,人家讲完了你问人家怎么不介绍一下行程的。我们在堪培拉去那个博物馆,不过它那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展览的,不算土著人生活的时间的话历史也就那么几年,一开始不是那个什么库克船长发现的么,然后才开始移民,而且还是囚犯的后代。不过既然去了也就看看体验一下么,那有些中国游客就在那一直说什么这还不如我们北京的呢,我们北京的怎么怎么好呢,那你说你北京那么好你怎么不一直在北京呆着你出来干嘛呢么。哎不过澳洲确实是环境好,感觉那老百姓日子过的都很悠闲,中国还是压力太大了。”
我剪完了,付了钱,我道声“再见”他说句“慢走”,我就离开了理发店,头发终于回到了我满意的长度。
我爱我的理发师散文
理发,是人们生活中一件最为平常不过的事情,想必每个人在理发中都有自己喜欢的理发员,而我最为钟爱的理发师,当属县城春潮理发店的老刘师傅。屈指算来,我到县城工作已有几十个年头了,曾经遇到过不少的理发员,自从结识了刘师傅之后,基本上就再也没有麻烦过其他理发师。本人生性守旧愚钝,总感到女人在头上摸来摸去有些不太自在,加之与刘师年龄相仿,男性之间彼此交流非常投机,自结识以后,他就好像成了我的“专职”理发师。
偶尔,因为刘师傅外出或到老家帮母亲种地,我不得已也曾和其他理发员打过交道,对他们的技艺和态度不敢恭维,常常是一次之交,很少再回头光顾。记得一次外出办案,刚巧头发长了,在一个大城市比较高档的理发店理了发,一比不知道,比较之后,大城市里的理发师也不过如此,比刘师傅的态度、理发技艺差得远多了。至此之后,如若碰到刘师不在,我宁可多待几日,也非等到刘师给我理发不可。
刘师傅年近花甲,从事理发工作,也快40个年头了。他矮矮的个头,瘦瘦的身材,背上有个小罗锅,对于这个其貌不扬的人,走在街上可能谁都不会多看他一眼。人常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在旧社会,剃头匠被列为下九流,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可在今天,剃头匠就成了人民的理发师。只要一提起刘师傅,在县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特别是在中老年群体里人们都会竖起拇指赞不绝口。
刘师傅自年轻时就在县城国营理发店工作,由于自身生理缺陷的.缘故,他对这份吃“皇粮”的工作非常珍惜,刻苦学艺,练就了一手硬功夫。
人常说“家有黄金万斗,不如薄艺在手”,自从国营理发店解散后,刘师傅就和同在理发店工作的爱人自主创业,先是租房开了一间夫妻理发小店,凭着一手精湛的手艺,常常是顾客盈门应接不暇,后来,他招收了几名学徒,店子越办越大,收入也十分可观。起初,理发一次也就是2元钱左右,现在随着生活水平提高物价上涨,理发一次收费10元钱,如果染烫焗油收费会更高一些。经过辛勤的努力,他很快成为了县城里最早购买四层临街门面房、屈指可数的富裕户之一。人们都说,刘师傅的门面是他一剪刀一剪刀剪出来的,是他起早摸黑赚出来的。
刘师严守职业道德,服务态度好,在城里有口皆碑。当您一走进刘师的理发店,他对所有的顾客,不论几十元的烫、染、焗油顾客,还是几元、十元的理发、剪发客人,不论男女老幼,不分高低贵贱,他都是笑脸相迎笑声相送,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对每一个人,都让人高高兴兴而来,心满意足而归。能够光顾刘师傅的理发店,亲自感受刘师傅的服务,那的确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刘师的理发艺术受到大家交口称赞,他手法利落娴熟,仔细认真,一板一眼,绝不马虎。
首先是剪发。他先用剪刀把头发剪短、剪齐,理出基本形状之后,就改用推子进一步加工,直到发型完美顾客满意为止,他理发的过程犹如在精刻细雕艺术品,让人叹为观止。
然后开始洗头。洗头时,刘师总是把水兑得不凉不热,让水顺着指缝慢慢流下来,生怕烫着顾客,总是关切地问烫不烫?随后,抹上洗发膏,开始洗头。只见他时而慢挠,时而急搓,轻重自如,张弛有度,让人顿觉神清气爽,倦意一扫而光。
接着就是修边幅,他先给客人围上围布,左手按在头上,右手拿着剃刀,轻轻往下刮,只听“嗤嗤嗤”几下,边幅就修得干干净净的。
紧接着开始刮脸(修面),这是刘师傅的拿手绝活,。只见他先用热毛巾敷面,捂上一会儿,再用小刷子蘸上肥皂沫,细细地抹在胡须上。接着取出剃刀嗤嗤嗤地在鐾刀布上来回蹭上几下,剃刀一下子就锋利了许多,再揭开冒着热气的毛巾,右手执刀,左手绷紧脸皮,铮亮的剃刀顺着胡子刮下去,嘶嘶地响,再从顶额左右,经鬓角颊腮,直通下颏底,接着耳垂、眼皮、鼻梁,连鼻孔都会旋上一圈儿,刀法精细沉稳,绕来绕去,若即若离,所到之处干干净净的。他的手法轻盈,就像蚂蚁在脸上爬过,麻酥酥,痒痒的,没有丝毫的痛感,刮过的脸皮细润光滑,十分舒服。尤其是剃刀在耳朵轮廓里刮过的时候,那种沙沙的刮蹭声,犹如美妙的乐曲,让人难以言表。
最后,再吹头发、定发型,修鼻须、推拿按摩,正衣冠,收费送别,样样工序,一丝不苟。
今年春季,刘师急流勇退,把辛辛苦苦打拼创下的铺面转手交给了年轻有为的徒弟打理,他退居二线仍然以一个普通的理发师的身份兢兢业业地忙碌自己为之奔波一生的岗位上!
今天,我又一次光顾了刘师的理发店,他的态度依然是那么温和谦恭,工作依然是那么的仔细认真。望着满头银发的刘师,望着依然孜孜不倦辛勤耕耘的身影,我在心中暗暗地赞叹:
理发美容为群众,精益求精伴人生。
三十余年如一日,年近花甲亦称雄。
勤勤恳恳为顾客,推推剪剪凝深情。
喜看青松不显老,别样年华火样红。
对着镜子,看到自己整齐满意的发型、焕然一新的仪容,我再一次被刘师的精湛技艺所折服。我在心中默默地祝福,但愿我们的理发师老有所乐,该歇息的时候就歇息;老有所为,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能继续为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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