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丘索维金娜的学习体会及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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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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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编就给大家整理了向丘索维金娜的学习体会及作文,本文共14篇,希望对大家的工作和学习有所帮助,欢迎阅读!
不管她的腿如何肿胀,也不管她的背怎样酸疼,她还是留在体操馆继续征战。
她,是今天获得奥运女子体操全能第九名的德国选手丘索维金娜。她的故事,让世人动容。体操女将往往都是18岁以下的少女,但34岁的丘索维金娜,已经第五次参加奥运会、代表第三个国家出战。她是女子体操近的“活化石”,她更是国际体操界唯一一名为儿子而战的选手。
五次参加奥运会,丘索维金娜是体操选手的奇迹。1992年巴塞罗那,17岁的她首次代表独联体夺得体操女团金牌;随后的亚特兰大、悉尼和雅典,她都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参赛;这一次的北京奥运会,丘索维金娜又穿上了德国代表团的服装。
如此高龄,改换国籍,丘索维金娜参加北京奥运会最初的动力,是赚取更多的奖金,用来治疗大儿子阿廖沙的白血病。,阿廖沙被查出患有白血病。丘索维金娜和丈夫被高昂的医疗费压得喘不过气,乌兹别克斯坦国内医疗条件一般,政府提出每天300美元的补贴也不够花。丘索维金娜选择了复出参赛,以获取奖金给孩子治病。
听说德国科隆一家医院治疗白血病的效果特别好,丘索维金娜和丈夫在20底带着阿廖沙搬到了德国。丘索维金娜连续五年跳马都没出过世界前三,出色的成绩也让德国体育部门伸出了橄榄枝。随后的五年,丘索维金娜疯狂地参加巡回赛,为了参加尽可能多的项目,她还练起了全能,“儿子是我生命的全部,只要他还生病,我就要一直坚持下去,他就是我的动力。”
因为仅列第九名,丘索维金娜很早就出现在混合区通道,德国记者问她阿廖沙的健康问题,这位伟大的母亲笑得很爽朗,“他8月11日已经上学了,所以没能来北京,今年11月他就满9岁了。我每天都给他打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对我是莫大的鼓舞。”据悉,阿廖沙的病情已逐渐稳定,除了定期血检他很少上医院。
“你未痊愈,我不敢老去”----体操运动员丘索维金娜感人的母爱故事
37岁的老将,丘索维金娜,12岁孩子的妈妈,获得过8枚金牌8枚银牌8枚铜牌,年她的儿子确诊患上白血病,已经退役的她决定复出用体操赚钱,为儿求医。这位为救儿子复出而用体操赚钱,为儿求医。这位为救儿子复出而用体操赚钱的“常青树”,,伦敦,第6次站在了奥运赛场上,她的故事和她的成绩成为体育传奇。
丘索维金娜当地时间5日在北格林尼治体育馆参加跳马决赛,这是她的奥运绝唱。六次参加奥运会的体操元老这次没能带走奖牌,但无疑留下一个久久流传的故事。
丘索维金娜比冠军伊兹巴萨大15岁,比亚军马罗尼大20岁,却依然同她们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并证明自己是世界上该项目第五强的女人。此刻,奖牌已经不是焦点,她诠释的奥林匹克精神才是核心,这种精神所释放的光芒也完全盖过了奖牌的意义。
丘索维金娜1975年6月生于乌兹别克斯坦,1991年,在她16岁时代表独联体夺得世锦赛女团和自由体操金牌、跳马银牌。1992年首次代表独联体参加奥运会,摘得女子团体金牌;亚特兰大奥运会、悉尼奥运会和雅典奥运会,她代表乌兹别克斯坦三次参加奥运会;北京奥运会,她代表德国出战。
19亚特兰大奥运会后,丘索维金娜选择了退役,结婚生子。她的丈夫巴克德尔·克帕诺夫是名摔跤运动员,曾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征战奥运会。,丘索维金娜的大儿子阿里什出生。原本,丘索维金娜的生活幸福美满。然而,2002年,丘索维金娜的大儿子阿里什被诊断患上白血病。由于治疗白血病需要高昂的费用,生活并不富裕的丘索维金娜一家实在难以支付,于是丘索维金娜选择了复出参赛,因为“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的奖金,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丘索维金娜说。
2002年决定复出后,丘索维金娜的参赛理由变成了挣钱。对于这一点,丘索维金娜从来不回避,因为她是一名母亲,为了儿子,她愿意付出一切。为了儿子,从26岁开始,丘索维金娜朝全能型发展。于是,丘索维金娜开始了训练和到处比赛的生活,而她的丈夫放弃了热爱的摔跤运动,在家照顾儿子。
此后,丘索维金娜一直战斗在赛场上,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有些时候,她会在一场巡回赛中参加全部女子项目的比赛,而不是专注于一两项,目的只是为了能够赢得更多的奖金。她只是一名身高1.53米、体重44公斤的女子,却为了儿子,激发了自己所有的能量。丘索维金娜说:“对我来说,儿子就是我全部的生命。只要他还生病,我就一直坚持下去。他就是我的动力。”
重返赛场后,丘索维金娜很快就在匈牙利世锦赛上找回了状态,2002年年底的世界杯总决赛斯图加特站,她获得跳马金牌、平衡木铜牌。一年后的阿纳海姆世锦赛,丘索维金娜选择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丘索维金娜跳,这一跳为她带回了首枚世锦赛个人金牌。这是实现梦想的时刻,但当时,这枚金牌的全部意义就是儿子的救命稻草。
赛场上春风得意,儿子的病情却陷入困境。当乌兹别克斯坦的医生告诉丘索维金娜他们的医疗技术与条件没法拯救阿里什时,她和丈夫变卖了家产,举家迁至德国并入德籍,原因只有一个,科隆医院做白血病化疗效果不错。
20,丘索维金娜第5次出征奥运会,这次她身披德国战袍。为了孩子,为了报恩。“如果没有德国体操圈好友的帮助,我的儿子可能早就离开人世了。”她说。尽管已是33岁高龄,但丘索维金娜依旧是德国体操队实力最为突出的一员。当年4月份的欧锦赛,她就在最为拿手的跳马项目上为德国赢得了23年来的首枚金牌。
年8月17日晚7时,北京奥运会跳马决赛,33岁的丘索维金娜在一群小丫头中显得很特别,第5个出场的她一亮相就赢得了观众的掌声。她又一次选择了丘索维金娜跳,深呼吸、助跑、起跳、腾空、旋转、稳稳落地,掌声和欢呼声四起。
“33岁时还能完成这个动作,我希望全世界都知道体操可以练到任何年龄。”丘索维金娜赛后说,那绝不是她最后一次表演,她感觉状态非常好,比赛寿命还将延续。
北京奥运会后,丘索维金娜继续战斗。2008年11月的一场比赛,她在完成最后一个跳跃动作时,不幸跟腱断裂。对于一个33岁的运动员来说,这样的重伤基本上就要给自己的运动生涯画上句号。但是,她只是给自己打了一个小小的逗号。
广州亚运会。人们又看到了这位短发干练的女子,身份不再是队员,而是以教练的身份带领祖国乌兹别克斯坦队参加大赛。丘索维金娜的教练处子秀是成功的,乌兹别克斯坦在她的带领下获得女团铜牌。
多年以来,体操既是丘索维金娜的生活依赖,也是她展示人生故事的舞台。20年来,丘索维金娜犹如女子体操的一颗恒星,光芒未必最亮,但一定存在,可以依靠,可以指引方向。对于自己的家庭,丘索维金娜更是起到了这种支撑,她曾对儿子阿里什说:“你未痊愈,我不敢老”。这句母子情深的话,不知曾让多少人感动和铭记。这是一位执着的选手,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更是奥林匹克精神的完美体现。
无论是不舍,还是不忍,丘索维金娜这次真的要退役了。至于没能问鼎奖牌,丘索维金娜并不失望。“我对自己的比赛很满意,”丘索维金娜赛后说。“现在正常的生活要开始了,我要看看正常的生活是怎么过的。我退役后会当一名体操教练,在多年的体操比赛中,我已经取得了所有的成就。”
谢幕之际,丘索维金娜没有忘记最后利用一下奥运会的最高舞台,那就是感谢这么多年在生活中和体操运动中支持和帮助过她的那些人。
1975年出生的乌克兰体操名将丘索维金娜,将在今年八月迎来自己的第七次奥运之旅,届时年满41岁的她,将成为历史上参加奥运会年龄最大的女子体操运动员。
原本丘索维金娜早就应该享受退役后的美满生活,但时她的大儿子阿里什被诊断患上白血病。由于治疗白血病需要高昂的费用,生活并不富裕的丘索维金娜一家实在难以支付,她也被迫复出赛场赚取奖金,没想到却一直坚持到现在。
通过选拔赛,丘索维金娜已经获得里约奥运参赛资格,这将是她第七次拿到奥运参赛门票。1992年,丘索维金娜代表当时的独联体参赛,随队获得团体冠军。年,20和20,丘索维金娜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参赛,2008年北京奥运会,以德国选手身份参赛的丘索维金娜,获得一枚跳马银牌。伦敦奥运会,31岁的丘索维金娜获得跳马第五,但这依然不是她体操生涯的结束。
里约奥运会,丘索维金娜创纪录的第七次获得奥运参赛资格,出生于1975年6月19日的她,到里约奥运赛期时将年满41岁,她也将成为历史上年龄最大的体操奥运女选手,届时她将出战跳马项目,甚至仍然有希望去争取一枚奖牌。
除了奥运,丘索维金娜在20多年的体操生涯中,还在世锦赛上获得过3金4银4铜,亚运会上收获2金3银2铜。近年来丘索维金娜参加国际赛事的机会已经不多,本来她曾经希望在伦敦奥运会后退役,但依然在坚持参赛,世锦赛和仁川亚运会在跳马项目上获得第五和亚军的好名次。
据悉里约奥运也不会是丘索维金娜的终点,她的目标是能够参加2024年这届尚未确定主办国的奥运会,届时49岁的她将是第九届奥运会,将会打破参加奥运会所有选手的年龄记录。年近半百还能驰骋体操场?还是让我们先享受丘索维金娜的第七次奥运之旅吧,这位41岁老将的励志故事,永远都不会过时。
丘索维金娜作文素材
不管她的腿如何肿胀,也不管她的背怎样酸疼,她还是留在体操馆继续征战。
她,是今天获得奥运女子体操全能第九名的德国选手丘索维金娜。她的故事,让世人动容。体操女将往往都是18岁以下的少女,但34岁的丘索维金娜,已经第五次参加奥运会、代表第三个国家出战。她是女子体操近的“活化石”,她更是国际体操界唯一一名为儿子而战的选手。
五次参加奥运会,丘索维金娜是体操选手的奇迹。1992年巴塞罗那,17岁的她首次代表独联体夺得体操女团金牌;随后的亚特兰大、悉尼和雅典,她都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参赛;这一次的北京奥运会,丘索维金娜又穿上了德国代表团的服装。
如此高龄,改换国籍,丘索维金娜参加北京奥运会最初的动力,是赚取更多的奖金,用来治疗大儿子阿廖沙的白血病。20,阿廖沙被查出患有白血病。丘索维金娜和丈夫被高昂的医疗费压得喘不过气,乌兹别克斯坦国内医疗条件一般,政府提出每天300美元的补贴也不够花。丘索维金娜选择了复出参赛,以获取奖金给孩子治病。
听说德国科隆一家医院治疗白血病的'效果特别好,丘索维金娜和丈夫在年底带着阿廖沙搬到了德国。丘索维金娜连续五年跳马都没出过世界前三,出色的成绩也让德国体育部门伸出了橄榄枝。随后的五年,丘索维金娜疯狂地参加巡回赛,为了参加尽可能多的项目,她还练起了全能,“儿子是我生命的全部,只要他还生病,我就要一直坚持下去,他就是我的动力。”
因为仅列第九名,丘索维金娜很早就出现在混合区通道,德国记者问她阿廖沙的健康问题,这位伟大的母亲笑得很爽朗,“他8月11日已经上学了,所以没能来北京,今年11月他就满9岁了。我每天都给他打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对我是莫大的鼓舞。”据悉,阿廖沙的病情已逐渐稳定,除了定期血检他很少上医院。
致丘索维金娜的一封信作文
伟大的母亲丘索维金娜:
您好!
我是海淀区实验小学的学生常雨凡。我是从电视上认识您的,您让我看见了母爱的无私与伟大。你站在领奖台上的那一刻,不仅向世人展现了自己的实力,还以母爱感动了世人,你为了让身患白血病的儿子坚强的活下去,为了赚取更多的医疗费用,不惜一切,重返赛场,用爱谱写了生命的赞歌。
在电视上第一次认识你时,就令我为之一惊,一位33岁的体操运动员竟重返赛场,然后我又为之一震,您是为了身患重病的儿子,放弃美好生活,而在奥运赛场上与当年队友的女儿共同拼搏,同台竞技,但您不仅是要为国增光,而更重要的是,您在为爱拼搏、努力,为爱而战。那一个个漂亮的动作,背后却是劳累、伤病和伟大无私的付出,那动作灵巧的如燕,优美得似天鹅,跳过的不仅是跳马,还是儿子的一线线希望,你相信有付出就有收获,不懈努力、顽强拼搏。果不其然,裁判打出了15.725的高分,您自信的微笑是那么灿烂,相信您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也能看见,全场观众震耳欲聋的掌声是对您优异成绩的`认可,更是对您为儿子所付出的母爱的赞扬。您是我懂得什么叫慈师真爱感动天地,圣母情怀流芳千古。当您站在领奖台上时,您手中的奖牌不仅是奥林匹克精神的结晶,还是爱的火花,那银镶玉的奖牌,银是伟大的母爱,玉是高超的水平。您夺得的是一块跳马银牌,但在我心中,那块母爱铸成的银牌比金牌更可贵,这份母爱所创造的奇迹会和那枚银牌一起铭记在人们心中,这份母亲的传奇也会在奥运的丰碑上熠熠生辉。
我是个很幸福的女孩,虽然我的妈妈没有机会在公众面前展现她伟大的母爱,但在生活中我无时无刻不享受着他的关怀。在我生病的时候,妈妈心急如焚地带我去医院,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我渐渐忘记了病痛的折磨;在暴风雨突然来临的时候,在迷蒙的雨雾中,总能瞧见妈妈的身影向我奔来,她手里握着伞,却不顾雨水淋湿了她的衣衫;在双休日的时候,妈妈总是放弃自己的休息时间,陪我去上补习班,耐心地给我讲解一个又一个问题,妈妈的博学总让我惊诧不已。
母爱都是相同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相信您的儿子也陶醉在你伟大的母爱之中,我再次祝您的儿子早日康复。
我再次向您致敬——伟大的母亲,我心目中的奥运英雄!
常雨凡
20**年11月29日
41岁的体操选手丘索维金娜走进了属于她的第七次奥运会,这样的纪录是体操史上从未有过的。
这个母亲是来赢的。她早已荣誉满身,本该安享退役生活。不料儿子罹患白血病,需要巨额的医药费,而“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的奖金”。
伤病缠身,她成为欧锦赛上夺得单项冠军年龄最大的女选手,还在北京奥运会上以33岁高龄夺银。她是伟大的妈妈,也是伟大的运动员,这两个身份的光芒同样耀眼。
体育精神是不服输,但体育竞赛总有输家。竞技场上,对青春和力量的欢庆是永恒的。现实生活也是一座体育场。从少女到主妇,她在木马上翻转,观众席越来越满。但人们终将三三两两起身离开,直至全场空空荡荡。这从来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战斗。
丘索维金娜不想输,但她心里也知道吧:总有一天会赢不了。只不过,不是这一次,不是今天。
里约奥运会,奶奶级选手丘索维金娜又登场了。
41岁。七次参加奥运会。这在20岁就被称为“老将”的体操界,真心是个绝无仅有的神话。
丘索维金娜第一次在奥运会上拿金牌时,她如今的对手大部分都还没出生。
而她为儿子而战的故事,更是感动过全世界。
很多中国的年轻人,都是在作文素材里认识她的。
他们背诵过她的传奇经历,甚至在中考或高考作文里写过她。
所以,当她鲜活地出现在今天的奥运赛场上,奔跑、腾空、旋转,无数网友都震惊了:天呐,她居然还在!
是的。她还在。而且依然强大。
丘索维金娜出生于乌兹别克斯坦。7岁开始体操训练,16岁就在世锦赛获得了第一个世界冠军。17岁,她在巴塞罗那奥运会上,夺得了女子体操团体比赛的金牌。
乌兹别克斯坦训练条件比较滞后,几乎是体操的荒漠,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丘索维金娜一个人在支撑乌兹别克斯坦的体操门面。
虽然几乎是一个人在战斗,但丘索维金娜从1993年到,为乌兹别克斯坦赢得了70块奖牌。
当年见过她的记者至今仍记得,她当年“很漂亮,很可爱。”“身材矮小,但有力,跳马尤其出色,像个弹簧一样。”
亚特兰大奥运会后,21岁的丘索维金娜曾经功成身退,结婚生子。
她老公是乌兹别克斯坦一名优秀的摔跤运动员,也参加过奥运会。
做了几年幸福小女人后,丘索维金娜的平静生活戛然而止:她三岁的儿子患上了白血病。
噩梦开始。
作为一个妈妈,她当然要竭尽全力去救儿子的命。
可之前做运动员的那点积蓄,完全不足以支撑十几万美元的治疗费用。
她选择复出。因为她能赚钱的手段,只有体操。
她老公则放弃了热爱的摔跤运动,在家照顾儿子。
26岁,丘索维金娜朝重回赛场,并朝着全能型发展,艰苦训练,到处比赛。
有时候,她会在一场巡回赛中参加全部女子项目的比赛,而不是专注于一两项,她说,“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的奖金,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她参加所有比赛的理由,都是为了钱。对于这一点,她从不回避。
她不敢生病、不敢受伤、不敢休息、不敢懈怠,不停地比赛。
赢得奖金,为孩子治病,是她生活的全部。
因为儿子的病,在乌兹别克斯坦得不到很好的治疗,丘索维金娜辗转带他去了德国医院。
这回治疗费用更高。夫妻俩卖掉了小公寓和汽车,四处筹钱,依然付不起。
为了拿到更多奖金,丘索维金娜加入了德国国籍,为德国征战。
的北京奥运会上,丘索维金娜为德国斩获了一枚宝贵的跳马银牌。就在那一次,很多中国人认识了她。
而三个月后,她在又一次国际比赛中,不幸跟腱断裂。这对于体操运动员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当时所有人都推测,这名33岁的老将一定是要退役了。
让人意外的是,,她再次出征。并在两场国际比赛中,都获得跳马银牌。
面对世人的惊叹,她平静地说:“只要儿子还没病愈,我就要一直坚持下去。他就是我的动力。”
这句“你未痊愈,我不敢老”,曾让无数人瞬间泪目。
幸运的是,在这位英雄妈妈的全力以赴下,孩子的病大为好转,如今已经不必接受治疗,只需要每年去医院做个检查就好。
不必再为儿子奔命,但丘索维金娜依然没有离开体操赛场。
她重新回到了乌兹别克斯坦,继续着她热爱的体操事业。
她状态依然很好。
现在,她终于可以纯粹为自己而战了。41岁的丘索维金娜站在赛场上,身边的对手,都是跟她儿子同龄的小姑娘。
她显得有点另类。
她不漂亮了。皮肤松弛,皱纹显露,腰肢略粗。
但是,这又怎样?
她说,“我不觉得我老,我总感觉自己还是十八岁。”“年轻的对手不会给我压力,她们有压力才对,因为我有经验。”
她应该是本届奥运会上,最值得敬佩的选手。
她的人生,是个大写的赞。我们给她多少掌声和敬意都不为过。也许你跟我一样,喜欢说“我老了”。
二十岁想学钢琴,会说,我老了,手指僵硬,学不了了。
三十岁没结婚,就很焦虑,想着自己这么老,一定找不到合适的人了。
四十岁要换工作,也不敢——一把年纪了,难道要跟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起从头开始吗?
五十岁想创业,更胆怯。心里再悸动,也还是放弃了——这么老了,还是别瞎折腾了。
因为自己设定的“老”,我们不知错过了多少美好。
看看丘索维金娜,也许你会对横亘在自己心头的“老”,有一个新的认识。
其实,你未必真的老。
你只是缺少一个足够强大的动力,足够盛大的热爱,足够强韧的坚持。
“我老了”,只是你对人生懈怠的借口。
或许,我们更该像丘索维金娜那样,对自己和世界说:我不服。我想再试一次。我要坚持下去。
我们的身体里,可能也藏着洪荒之力。
不给自己设限,人生必将有所不同。
作者简介:
李月亮,专栏作家,著有《愿你的生活,既有软肋又有盔甲》等。
丘索维金娜一直保持着干瘦的身材,以便和那些更年轻的体操选手竞争——后者可能比她17岁的儿子阿利舍尔还要小。7日在参加了女子体操资格赛后,丘索维金娜开玩笑地说:“如果我比赛的时候,评委打分能够考虑年龄因素那就太好了!”
报道称,在里约奥运会赛场上,这位有史以来年龄最大的体操运动员赢得了许多人的喜爱。当场上的司仪以“活着的传奇”来介绍丘索维金娜时,现场观众响起了一片欢呼喝彩声。
丘索维金娜穿着一身粉白色闪亮的体操服,开始进行自己跳马的第一跳,落地时的微微一跳基本没有影响到情绪,15.166分的成绩证明她来里约奥运会不仅仅是以史上最高龄体操运动员的身份来打酱油的。在进行第二跳时,她的手臂肌肉展现无遗,得到了14.833分。两跳过后,丘索维金娜拿到了14.999的平均分。
在职业生涯中曾代表苏联、独联体、德国和乌兹别克斯坦出战的丘索维金娜表示:“我真的很喜欢这项运动,我喜欢能够给大家带来快乐,我喜欢走上体操场为观众和我的粉丝们表演。”
当记者问到她如何评价自己的表现时,丘索维金娜说:“我还活着,我很好,这意味着一切都好。”
虽然丘索维金娜并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和她同时代的`19奥运会冠军克丽·斯特鲁格却觉得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她说:“能够在这样的年龄保持这样的身材,需要在饮食方面严格控制,这很不容易。与这些年轻人竞争只会变得越来越困难,但她做到了。”
斯特鲁格表示:“她有一个孩子,要不停地穿上体操服、保持这样的身材,这么多年来还要一直承受这项运动带来的冲击,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丘索维金娜给予我鼓励五年级优秀作文400字
每当我看到运动员在赛场上拼搏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位为了自己患有白血病的儿子奋力夺得奖牌的母亲——丘索维金娜。
那天,我们全家来到鸟巢看体操比赛,鸟巢里面人声鼎沸,观众席上坐满了人,大家都在为即将出场的中国队员打气加油。终于,运动员出场了,一群小姑娘走向赛场,我立马举起望远镜,一个挨一个地看了又看,咦?怎么有一个人年纪那么大呀,在一群年轻运动员当中非常引人注目。爸爸说:“她叫丘索维金娜,是代表德国来参加比赛的。她今年35岁,有一个身患白血病的儿子,她要夺得奖牌,用奖金来给儿子治病。”听了爸爸的一番话,我深深地为这种无私的`母爱而感动,心情十分激动。只见丘索维金娜上场了,她开始压腿、360度转……一套动作马上就要做完了,我期待着她取得好的成绩。在她最后一跳的时候,身子向右斜了一下,我吓得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幸好,她站稳了,我也为她松了一口气。
最终,丘索维金娜获得了银牌。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可以牺牲一切。丘索维金娜在训练时不可以去看她的儿子。银牌的奖金并不多,只有3000欧元,但在丘索维金娜心目中,那就是她儿子的救命钱。她站在领奖台上,大汗淋漓,但却欣慰地笑了。
丘索维金娜给予我鼓励。她的爱心、她的不向命运低头的坚强,她永不服输的精神将永远激励着我去面对人生。
纵观奥运历史慢慢长河,三朝元老、四朝元老並不多,射击、射箭、马术这些“长寿”项目尚且,一些运动週期较短的运动能赶上两届奥运並保持竞技状態已非常不易。尤其是体操项目,20岁以上已是“老將”,但乌兹別克名將奥丘索维金娜却一战就是7届。
在里约奥运赛场上,现年41岁的丘索维金娜將作为年龄最大的奥运体操选手被载入史册;她也打破了由前保加利亚名將约夫切夫保持的连续6届参赛纪录。在近日结束的体操世界杯梅尔辛站比赛中,代表乌兹別克出战的丘索维金娜成功完成了女子跳马难度最高的动作——前手翻团身前空翻两周半,难度系数高达7.0。
丘索维金娜出生于1975年6月,当她在16岁时就代表独联体夺得体操世锦赛女团和自由体操金牌、跳马银牌。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上,她与队友一起夺得女团冠军。当时,她在里约赛场上的几乎全部对手都还尚未出生。
此后亚特兰大、悉尼和雅典奥运会,她又代表乌兹別克出现在赛场上。,为了偿还德国救助自己身患白血病的儿子的一份情,她又代表德国参加了北京奥运会,並拿到了一枚宝贵的跳马银牌。
当儿子病情好转,大部分人都认为她会就此退役陪伴家人时,她却在赛后霸气十足地说︰“我能比到40岁。”果然,她于又出现在伦敦奥运赛场上,並拿到了跳马第五名。这时的她,成绩已经不重要,她是因为乐趣而参加体操比赛。
是否退役?她俩还没想好
谁知道呢,女人最善变……
“我觉得年龄只是个数字,我继续体操生涯,不是为了生计,而是因为热爱这项运动。我没有任何伤病、任何问题。”
当丘索维金娜1992年第一次在巴塞罗那代表独联体参加奥运会并且拿到女团金牌时,里约赛场上的很多小姑娘们还没有出生。
世界体操史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像丘索维金娜一样,在41岁的高龄仍然能够踏上奥运的竞技赛场。人们叫她“体操奶奶”,不是因为实际年龄,而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世界体操的“活化石”。她参加了7届夏季奥运会,代表4个不同国家和地区,拿到了9枚奖牌。鲜为人知的是,国际体操联合会将2个跳马动作和1个高低杠动作,以她的名字进行命名。
人们知道丘索维金娜的名字,大多是因为她与儿子阿里舍尔之间那段“你未痊愈,我不敢老”的催泪故事。
19亚特兰大奥运会后,丘索维金娜曾经一度退役结婚生子。但她的大儿子阿里舍尔出生3年后被诊断为白血病。面对高昂的治疗费用,这位伟大的母亲选择复出,并为了给儿子寻找更好的治疗条件移居德国。
有些时候,她会在一场巡回赛中参加全部女子项目的比赛,而不是专注于一两项,目的是为了能够赢得更多的奖金。她只是一名身高1.53米、体重44公斤的女子,却为了儿子,激发出自己所有的能量。
丘索维金娜于入籍德国,代表德国队出战了20北京奥运会,并且拿到了跳马银牌。这是为了报恩,“如果没有德国体操圈好友的帮助,我的儿子可能早就离开人世了。”她说。4年之后的伦敦,她在这一项目上拿到了第5名。
如今,她的儿子早已痊愈,丘索维金娜已经不需要因为筹集医疗费而坚持比赛。伦敦奥运会后,她选择重新代表祖国乌兹别克斯坦出战。再次踏上里约征程,这一次她说是为了自己。
和十几岁的孩子们同场竞技,究竟是怎样的感受?她的回答很幽默:“我想问的是,年纪能不能为我带来更高的起评分?”
丘索维金娜说自己这次参赛的最大目标就是晋级跳马决赛,而她也如愿了。两跳平均14.999分的她以排名第五的身份杀入决赛,虽然不足以与美国当红明星拜尔斯和朝鲜名将洪恩贞抗衡,但丘索维金娜号称她还有个最高难度的动作没亮相,准备在决赛中一试身手。
里约奥运会究竟是不是“体操奶奶”的终点?丘索维金娜曾经在4日亮相时说,自己肯定在里约之后彻底退出任何比赛。但仅仅过了3天,她就变卦了。“我说了我要退役,但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又觉得我还可以继续,”她笑着说,“我是个女人,你懂的。”
“但不管是哪一天,那一天一定是个星期一,因为星期一的训练最痛苦”,她说。
“谁说我要退役啦?我从来没说过。”41岁的丘索维金娜说变就变。
4日的赛台训练后,丘索维金娜信誓旦旦说她要在第七次出战奥运后告别赛场,“我想奥运会后我就不会再参赛了”。而且,她还好似为此已经深思熟虑了一番,表示:“退役一定要选在周一,因为那是训练最苦的日子。”
然而,才过了3天,这位体操“常青树”就反悔了,一如4年前的伦敦奥运会。
“我是个女人。”娇小的丘索维金娜给出了一副“你懂的”的表情。“我说了我要退役,但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又觉得我还可以继续。”
中国队的女孩子们都亲切地叫她“丘妈”,因为在花季少女比比皆是的体操赛场,丘索维金娜绝对是个“另类”。
曾经,儿子是她坚持的动力。为了带身患白血病的.儿子求医,她曾离开祖国代表德国参赛,顶着“妈妈级”选手的称号不断挑战极限,那句“你未痊愈,我不敢老”,更是让她以伟大母亲的形象打动无数人。
伦敦奥运会后,丘索维金娜回归祖国,开始重新代表乌兹别克斯坦队征战。这一次,她说是为了自己。“我觉得年龄只是个数字,我继续体操生涯,也不是为了生计,而是因为我真的热爱这项运动。” 仁川亚运会带伤获得跳马银牌后,丘索维金娜曾轻松愉快地与记者们对话。
此次作为乌兹别克斯坦队唯一出现在里约的女子体操运动员,丘索维金娜7日参加了奥运会资格赛的跳马和平衡木较量。她说自己这次参赛的最大目标就是晋级跳马决赛,而她也如愿了。两跳平均14.999分的她排名第五,虽然不足与美国当红明星拜尔斯和朝鲜名将洪恩贞抗衡,但丘索维金娜号称她还有个最高难度的动作没亮相,准备在决赛中一试身手。
这些年来,丘索维金娜无数次被问到与十几岁的小丫头们比赛有何感想。她曾经风趣地说:“我觉得她们应该很有压力,因为我这种年龄的人还能与她们竞争。”这一次,她换了一种幽默的方式:“我只会想我儿子,我不会想其他体操选手。”
退役,不退役,丘索维金娜的想法变来变去。但不变的,是她对体操的不舍。“我就是喜欢这项运动,我依然喜爱训练和比赛,这就是我为什么还在坚持。”
丘索维金娜的体操生涯还能继续多久?她曾说坚持到东京奥运会也不一定。但14日的跳马决赛过后,她没准又会有什么新想法。
高考素材:伟大的母亲丘索维金娜
2017高考素材:伟大的母亲丘索维金娜
母爱的力量有多大?丘索维金娜可以告诉你,当33岁的她在体操场上拿到一枚跳马银牌的时候,她幸福地说:“我为自己得到这枚银牌而自豪,而我会将这枚银牌带回家,送给我的儿子。”
这是一个坚强的母亲的故事。在前,丘索维金娜是个快乐的体操姑娘。1975年出生,16岁就代表独联体夺得世锦赛女团和自由操金牌、跳马银牌;1992年首次代表独联体参加奥运会,摘得女子团体金牌;至她代表乌兹别克斯坦三次参加奥运会。过去的日子是为了体操,是为了梦想,丘索维金娜快乐地在体操场上抛洒着汗水,收获着辉煌。国际体操联合会以丘索维金娜的名字命名了三个动作。
19,丘索维金娜功成与前苏联著名的摔跤运动员库尔班诺夫结婚生子,一家三口的生活本该平静而快乐。然而造物弄人,两个优秀运动员的爱情结晶竟先天不足,20,在一次突然的呕血之后,3岁的儿子阿廖沙被确诊为白血病。而后体操对她不再是单纯的比赛,而突然变成了一项为了儿子治病的工作。
“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的奖金,这是我惟一的办法。”丘索维金娜说。丘索维金娜朴素的话语真实得让人听着落泪。
年,匈牙利德布雷森,那是丘索维金娜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届体操世锦赛,不是因为拿了金牌或者四个项目全都进入了决赛,而是深陷在极度矛盾情绪中的那几天实在太难熬了。
“如果我不参加比赛,阿廖沙就活不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根本没有选择。”丘索维金娜说,“他只有三岁,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死去。”
就这样,为了赚取奖金,只要有参赛机会,丘索维金娜总会把四个项目全都报上。当别的小选手在场上专攻单项时,这位妈妈级的运动员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向全能型发展。但是,很快,她就得到了一个坏消息:一天,乌兹别克斯坦的医生告诉她,他们的医疗条件还不足以拯救阿廖沙。丘索维金娜知道自己不得不下个决定了。
当得知科隆医院的白血病化疗很有效果后,丘索维金娜和丈夫变卖了小公寓和汽车,来到了德国丰田科隆俱乐部。这个俱乐部的主教练彼得·布鲁格曼让丘索维金娜加入了他们俱乐部,并让阿廖沙住进了科隆大学医学院,还给了他们很多经济上的支持。
此后,不敢病,不敢伤,更不能言退,在2002年至的三年间,丘索维金娜总是时刻记着这三点,因为自己任何小小的意外,都可能让病床上的孩子失去生的机会。
“我的生活很忙碌,要参加很多的比赛,每天还要坚持训练。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在阿廖沙身边。但是,这样的日子我过得更踏实,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让阿廖沙继续接受很好的治疗,这是我这个母亲能为他做的`全部。”
就这样,丘索维金娜坚持着。“我现在所做的是每个女性都可以做到,你必须照顾好你的家庭、丈夫和孩子。最重要的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失去希望,保持乐观的心态,相信自己什么都能做到。”这就是丘索维金娜的人生观。在她看来,只要坚持,一切都会好起来。
阿廖沙的病情也开始逐渐稳定,现在除了定期的血检外,已经不用经常去医院了。在,在国际体操联合会的“三年规定”到期后,丘索维金娜穿上了德国体操队的队服,并在今年体操欧锦赛的跳马项目上为德国拿到了23年来的首枚金牌。
在北京奥运会体操场上,她再次跳出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动作“丘索维金娜”,并且最终摘得了跳马项目的银牌。在她这个年龄能完成成这样,已经非常了不起。
一个伟大的母亲,她用自己的努力证明,只要有爱,一切都有可能。
死神的大门在向自己的儿子敞开
如果将丘索维金娜现有的人生一分为二的话,那无疑2002年是一个分水岭,就在这一年,丘索维金娜的大儿子阿里什被诊断患上白血病。这对于丘索维金娜无疑是晴天霹雳,但更现实的问题是,去哪里弄一大笔钱拯救儿子的命? 02年之前,对于丘索维金娜来说天堂向左,而02年瞬间地狱向右,最重中之重的是,当站在人生十字路口时,丘索维金娜发现尽管自己曾经身在天堂,但死神的大门在向自己的儿子敞开时,天堂是如此的远,地狱却是如此的'近。
她会赚钱的手段只有体操
毋庸置疑,独立后的乌兹别克斯坦无论在训练条件还是人员配备上都比较滞后,最关键的是,这里是体操的荒漠,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丘索维金娜一个人在支撑乌兹别克斯坦的体操门面。虽然几乎是一个人在战斗,但丘索维金娜从1993年到20为乌兹别克斯坦征战期间,为这个国家赢得了70块奖牌,而她与乌兹别克斯坦摔交选手库帕诺夫步入婚姻殿堂,曾经短暂退出体操比赛,11月拥有了阿里什,生活看似如此美好。 是的,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丘索维金娜在拥有美满婚姻和家庭幸福生活的同时,还在事业上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然而事实是,当噩梦袭来时,这位体操传奇发现“前半生”在运动场上积攒的那些钱在儿子的昂贵医疗费面前,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可以说治疗费用昂贵,但更加凸显的是丘索维金娜生活拮据,于是,这位曾经在举国体制下永动的金牌机器,不得不再次上路为拯救儿子行动,而她会赚钱的手段:只有体操
为救儿子改德国国籍
2002年27岁的丘索维金娜选择复出,这个年龄对于体操女选手来说已是高龄,丘索维金娜却要为钱奔波,正如她自己所说:“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的奖金,这是我惟一的选择。” 不过还是有一天,乌兹别克斯坦的医生亲口告诉她,他们的医疗条件没有办法拯救阿里什时,丘索维金娜知道自己该寻求质的转变了。 在科隆俱乐部的主教练布鲁格曼的帮助下,丘索维金娜全家搬到了德国,德国体操界人士这个时候对她们雪中送炭,儿子阿里什在德国医院住了整整两年病情逐渐好转。为了能赚到更多的钱,也为了知恩图报,丘索维金娜决定改换国籍代表德国参赛,对此她表示:“做出这个决定很难,但如果没有德国体操界人士的帮助,我的儿子可能早就离开人世了。”
全世界都为她而感动
实际上,在丘索维金娜的母爱令人们动容的同时,更应该向这位老将所爆发出的能力致敬,丘索维金娜的感人故事被争相报道,全世界被她感动,在夺得奥运会跳马银牌后乌兹别克斯坦的体育部长也向她发出祝贺,而体操奥王子李宁代表李宁基金向33岁的德国体操运动员丘索维金娜捐赠了2万欧元。 尽管如此,但丘索维金娜在北京奥运会之后依旧继续战斗,11月在巴塞尔的体操比赛上她在完成最后一个跳跃动作不幸跟腱断裂,对于一个33岁的运动员来说,这样的重伤基本上就要给自己的运动生涯划上句号。在受重伤之后,这位用体操诠释伟大母爱的老将渐渐远离了比赛场,她退役了吗?也许在丘索维金娜的身上,应该永不说永不。
从运动员到教练员 从迫不得已到享受体育
08年奥运会之后丘索维金娜似乎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当中,直到广州亚运会,人们又看到了这位短发干练的女子。这次她的身份不再是队员,而是第一次以教练的身份带领队伍参加大赛。
她是历史上唯一参加了5届奥运会的女子体操运动员,6次参加世锦赛赢得7枚奖牌,如今她又以教练的身份带领乌兹别克斯坦女队站在领奖台上,传奇在继续。丘索维金娜是不幸的,为了救子不惜重新进行刻苦的训练,但丘索维金娜更是幸运的,她那没有理由的母爱最终得到了回报。这次来到广州的丘索维金娜脸上洋溢着幸福,指甲上还涂上红红的一层油,手无名指上戴着两枚戒指,她表示自己的家庭已经度过了危机,如今自己更多的是享受体育。
儿子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
曾几何时,“享受”这个词对于丘索维金娜在梦中都不会出现,她的脑海中统统是用金钱换而自己的命。而如今丘索维金娜说道:“自己儿子的病情得到控制,不用再进行特殊的治疗,定期检查就可以了,目前在乌兹别克斯坦上学,今年上四年级,学习也很不错。”对于自己的未来,丘索维金娜表示依然有可能代表德国参加伦敦奥运会,而对于帮助过她的中国人,她也没有忘记:“感谢中国,感谢这里的人对我的帮助。”
体操运动员的职业生涯和其他项目相比是非常短暂的,在体操项目中,大多数运动员都是十几岁的青少年,很少有体操运动员能够参加两次甚至三次以上的奥运会,不过,现年41岁的乌兹别克斯坦运动员奥克萨娜•丘索维金娜今年却是第七次参加奥运会,她1992年首次代表独联体参加奥运会,至今已经是奥运会的七朝元老。
据路透社8月7日报道,丘索维金娜一直保持着干瘦的身材,以便和那些更年轻的体操选手竞争——后者可能比她17岁的儿子阿利舍尔还要小。7日在参加了女子体操资格赛后,丘索维金娜开玩笑地说:“如果我比赛的时候,评委打分能够考虑年龄因素那就太好了!”
报道称,在里约奥运会赛场上,这位有史以来年龄最大的体操运动员赢得了许多人的喜爱。当场上的司仪以“活着的传奇”来介绍丘索维金娜时,现场观众响起了一片欢呼喝彩声。
丘索维金娜穿着一身粉白色闪亮的体操服,开始进行自己跳马的第一跳,落地时的微微一跳基本没有影响到情绪,15.166分的成绩证明她来里约奥运会不仅仅是以史上最高龄体操运动员的身份来打酱油的。在进行第二跳时,她的手臂肌肉展现无遗,得到了14.833分。两跳过后,丘索维金娜拿到了14.999的'平均分。
在职业生涯中曾代表苏联、独联体、德国和乌兹别克斯坦出战的丘索维金娜表示:“我真的很喜欢这项运动,我喜欢能够给大家带来快乐,我喜欢走上体操场为观众和我的粉丝们表演。”当记者问到她如何评价自己的表现时,丘索维金娜说:“我还活着,我很好,这意味着一切都好。”
报道称,虽然丘索维金娜并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和她同时代的奥运会冠军克丽•斯特鲁格却觉得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她说:“能够在这样的年龄保持这样的身材,需要在饮食方面严格控制,这很不容易。与这些年轻人竞争只会变得越来越困难,但她做到了。”
斯特鲁格表示:“她有一个孩子,要不停地穿上体操服、保持这样的身材,这么多年来还要一直承受这项运动带来的冲击,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丘索维金娜有着坎坷的过去。她同乌兹别克斯坦摔跤运动员克帕诺夫结婚,然后两人共同参加了悉尼奥运会。,2岁的儿子阿利舍罹患癌症,前往德国科隆就医,这是促成丘索维金娜加入德国国籍的重要原因。
丘索维金娜当年在国际体联允许她为德国比赛后表示:“作出加入德国队的决定并不容易,过去几年发生在家里的事情是我到德国的重要原因。如果没有德国体操界人士的帮助,我的儿子可能早就离开人世了。我别无选择,为了支付我儿子治病的高额费用,我必须努力工作。”
多年以来,体操既是丘索维金娜的生活依赖,也是她展示人生故事的舞台。,丘索维金娜犹如女子体操的一颗恒星,光芒未必最亮,但一定存在,可以依靠,可以指引向。
对于自己的家庭,丘索维金娜更是起到了这种支撑作用,她曾对儿子阿利舍说过:“你未痊愈,我不敢老”。这句母子情深的话,不知曾让多少人感动和铭记。这是一位执著的选手,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更是奥林匹克精神的完美体现。
确诊
我出生、成长在乌兹别克斯坦的塔什干。6岁的时候哥哥带我去了体操班。我很快就成为了思维特兰娜·库兹涅措娃学生,她担任我的教练长达20年,将我培养成一个职业运动员。1991年我代表苏联参加了世锦赛,代表独联体才加了巴塞罗那奥运会,而苏联解体以后,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乌兹别克斯坦的运动员。1997年,我的跟腱撕裂,并有一个半赛季无法参赛。于是我决定和我的丈夫,参加过三次奥运会的拳击运动员库尔巴诺夫一起利用这个“空窗期”,生下一个孩子。
1999年11月阿里舍尔出生。我当时真的决定,结束体操生涯了。但后来我去熟悉的运动馆的看了一眼,就想要在生完孩子以后迅速恢复,重返赛场。我已经习惯了苗条、紧致的自己,但当时镜子里的自己让我感到非常羞愧。总之,我又开始训练了,而且不知不觉回到了竞技场上。当阿里舍尔刚满4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参赛了。2002年9月,我和丈夫一起去了韩国釜山,在那里举办的亚运会上,我和丈夫都参赛了,我为乌兹别克斯坦队赢得了两块金牌。在飞回塔什干之前我给家里打电话,想和我日思夜想的阿里舍尔分享我的喜悦,但却得到一个消息:阿里舍尔病了。好像是肺炎,但并不严重。
那时由于我和丈夫两人都在釜山,阿里舍尔和外婆住在一起。她后来说,阿里舍尔的情况突然恶化,开始咳血,真的就像喷泉一样。她叫了急救车。医生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一通乱忙活,在孩子身边手忙脚乱,跑来跑去。最后,看来是司机最有医疗经验,是他开着车拉着阿里舍尔去了输血研究所。
特别幸运的是,那天血液中心有一个值班的教授,他原来是从列宁格勒医学院毕业的,受过很好的教育。他给阿里舍尔做了检查,并起了疑心。他一言不发地就带着孩子去做穿刺了。准确地说没有父母的书面同意他不能这样做。但我们相隔千里,时间宝贵。诊断结果是,阿里舍尔有白血病。
当时我从机场直奔医院。听到诊断结果后腿都软了,觉得自己几乎失去了意识,栽倒在地。医生很理解我的心情,并尽力安慰我。他说,阿里舍尔的病还处于早期,如果尽快采取措施,还可以遏制病情发展。首先为了提高他的血红蛋白指数,阿里舍尔需要输血。当儿子住院的时候,诊断书上显示指数只有20,而正常的指数是150。
当时孩子濒临死亡,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输血稍稍缓解了情况,但无法彻底停止病情恶化。医生解释说:要找到解决方案可能要花上一个月,如果不开始化疗,孩子可能就会死。
无路可退
后来我们去过塔什干的一个治疗白血病的医院。医生说,六个孩子中可能有一个能存活,而当时和阿里舍尔一起治疗的,没有一个活下来。在乌兹别克斯坦,没有儿童肿瘤科,孩子第一周是在输血中心住院,但实际上输血中心是不能收治此类病人的。正常医院该有的条件那里根本没有,真是一言难尽。详细点儿说就是,输液瓶挂在拖把头上,所有人都用一个公共厕所——男人,女人和孩子。
角落里对着成山的漂白粉——就用那个消毒。孩子在输血,桌子上还有老大的蟑螂跑来跑去……一次性注射器也没有,除非你自己带。一般的针头煮一煮就用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十次。但是我们的医生非常好,他用很细的导管给阿里舍尔注射,后来就连德国的医生都对他做出的工作很惊讶。那是医院里唯一一根导管,是我们找路子弄来的,我们竭尽全力保证不要丢了上面的塑料阀,不然就要整个丢掉了。后来我们去德国的时候看到,那里导管堆成山。用完一次就扔了,而我们不得不把唯一的导管当眼珠子一样捧着。我记得,当时我坐在德国诊所里想着那些因为基本医疗设备短缺而死去的人们。太可怕了!
此外医疗费用真的非常昂贵。在阿里舍尔被确诊白血病的头几个月我们几乎花光了毕生积蓄。卖掉了塔什干的四套房子,两辆车,但还是捉襟见肘。我们卖房子得了六千美元,而光化疗用的胶囊就要三千欧元。房子肯定是卖便宜了,因为当时我们等不起,就挑一个最好的买家卖掉了。他说多少钱我们都同意。房子几乎白送,我们也是很伤心的,要知道我父母工作了一生就为了得到这套房子。
当时乌兹别克斯坦承诺给亚运会冠军奖金,一块金牌奖励五千美金。我在2002年釜山亚运会拿了两块金牌和银牌,怎么说至少也能拿到一万美元。但我一分钱也没拿到。我不愿意让别人觉得,好像丘索维金娜好像在诉苦。但刚好我那时非常需要钱,因为阿里舍尔刚查出白血病。2003年世界锦标赛后历史重演,我又拿了金牌,但还是没有奖金。要知道在这之前乌兹别克斯坦从来没有赢过世界锦标赛。
一开始还有人跟我说:“奥柯桑娜,有什么困难就说,别害羞。”当我确定参赛后,“煮熟的鸭子”就飞了。总是这样,就像柠檬一样,把你挤干了就扔了。试图撼动政府是没用的。乌兹别克斯坦体操协会倒是给乌兹别克斯坦总统写了信,卡里莫夫让两个公司给我转钱。但是要等到钱来,我儿子可能早就死了。第一个管钱的部门不理会国家首脑的命令,怎么也不肯转钱,第二个管钱的部门一年后才汇来了一万五千美元。阿里舍尔那时候已经转院了。
转机与阻碍
从塔什干医院出来后,我们去过莫斯科。莫斯科的医院情况要好很多,但那些有钱和有关系的人都把孩子送去科隆,也就是后来阿里舍尔治病的地方。
我从1996年开始就开始为德国体操俱乐部比赛。一次比赛能有一千欧元的收入,一个赛季能有四千欧元。报酬,老实说,不算多,毕竟我们不是足球运动员。但我们总是用一句老话安慰自己:钱不等于幸福。但正是科隆俱乐部救了阿里舍尔的命。
当我明白,在家等待帮助是没用的'时候,就开始想着摔倒的人爬起来以后该去哪里。我不觉得绝望,是觉得一定能找到办法。2003年,通过几个德国朋友我拿到了儿童白血病诊所的地址。我把阿里舍尔留在莫斯科,搭上第一趟飞往德国的飞机。在柏林给医生看了诊断书。医生确认了诊断。诊所还有空床位,但治疗需要12万欧元,我连一半都凑不上。这时我的德国俱乐部为我做了担保。我甚至没有来得及问他们。他们就对我说:”奥柯桑娜,你的儿子有困难,也就意味着我们有义务帮他。”我到德国后不到一个月,阿里舍尔就已经在德国治疗了。
12万欧元,就算我参加比赛到死也还不完。德国人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们媒体也开始为阿里舍尔筹款。在新年之前,许多当地电视台来医院采访,给我儿子拍短片,并公开了一个银行捐款账户。在比赛时俱乐部经理宣布,所有给我捐款的观众,无论捐多少,都能享受优惠。俱乐部还给我们在科隆租了房子并为我们付房租。半年以后我办下了德国的工作签证,买了医疗保险,这样阿里舍尔的药品就免费了。这简直拯救了我们。
但2003年我被乌兹别克斯坦禁止去德国,虽然我2002年底才刚刚为乌兹别克斯坦赢得了一个世界冠军,照理应该得到理解。但不,不断有人对我说,我要捍卫祖国的荣誉。我试图解释,除了孩子的健康我别的什么都不在乎,我儿子命悬一线。当时还有人指控我缺乏爱国主义,自私自利,还有种种其他罪名。乌兹别克斯坦体操协会召开了会议,号召所有人投票反对我离开。其中一个代表甚至说我早就想移民了,这次是利用了孩子的病。如果他敢在我面前这么说,我一定会朝他开枪,或者掐死他。我们的人民不会为他人着想,只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在参会者中还有我曾经的教练思维特兰娜·库兹涅措娃,她也拒绝站在我这边。这是我非常不理解的。2002年她作为教练陪我一起飞去了德国,但很快就返回了,理由是她家人都在塔什干。我说:“对不起,我的家人都在科隆,儿子在科隆的医院里,我一步也不会离开他。”后来也有很多人讨论我的“变节”。都说我的行为是不光彩的,丢下培养自己那么多年的教练,突然跑去德国。就好像我跑去竞争对手那里,不是为了救我的孩子!库兹涅措娃也有儿子、女儿和孙女。我说过:“思维特兰娜,您自己也是母亲,奶奶,想想如果您站在我的位置上会怎么做。”但她没听进去,我非常痛苦也非常生气。后来我在奥运会上又碰到了她,这是命运的捉弄。库兹涅措娃是当时跳马比赛的评委。我们当时甚至一句话也没说,打了个招呼,就像不太熟的人,就朝不同的方向走去了。我不是个记仇的人。重要的是儿子能康复。
漫长的治疗
儿子在科隆安顿好了之后,我继续工作。我必须比赛,为他的治疗挣钱。当时即使是我离开赛场,肯定也救不了阿里舍尔。要是退役,我就会坐在挂在拖把头上的输液瓶下面,看着儿子死去……谁会帮助一个前世界冠军?虽然德国人并没有逼我,他们说:“奥柯桑娜,如果你可以参加训练,那很好。如果不能,我们就等等。”
当有人开始给阿里舍尔捐款时,我们决定要用它偿还科隆俱乐部借给我们的钱。但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为我们付了多少钱,我确信没有人对我们说过一句责难的话。在西方,慈善不是空话,也不是给一个卢布换得一个金币的公关活动。
但我还是为了偿还债务继续训练参加各类比赛。过去的苦难还在我脑中萦绕。如果寸步不离地守在儿子床边,我会发疯。在医院的氛围中,弥漫着死亡和疾病的气息。周围的环境给心理造成很大的负担,很需要新鲜空气,不然会出现幻觉,就好像被手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我走进运动馆,训练,尽量不去想这些事,但还是无法完全不想儿子。尤其是在诊断报告恶化了的时候。
科隆的诊所的确非常现代化和干净,医疗人员都很专业,周到,但那里还是不断有孩子去世。准确的说是每天都有。他们的病太危险了。有时候旁边的病房传来小小的女人的啜泣声,很明显:又有个孩子走了……我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阿里舍尔会问:“妈妈,发生什么了?”我必须坚强,不表现出心里的忧虑。如果没有丈夫的侄女特地飞来德国照料我们,我自己可能办不到这些事。有时候我会飞去美国两周,在那里训练和比赛。有一天我接到科隆来的电话:丈夫哭了。我记得这是第一次。他是个非常坚强的人,跟我的孩子一样。丈夫说:“奥柯桑娜,快回来吧,我没法看着这些,太痛苦了。”当时阿里舍尔在做手术,导管要从头穿进去,穿过整个身体……语言是没法描述那种感觉的。只有亲眼见过一次你才能明白,但最好永远也不要看见那种场景。
阿里舍尔的第一次化疗很顺利,但第二次的效果明显减弱了,他甚至没法从轮椅里站起来,手脚都变得很瘦弱,就跟火柴杆儿似的。他完全不吃饭,化疗总是会让人没胃口。为了维持他的身体运行,医生开了可的松,这是一种专门用来补充碳水化合物,维持新陈代谢的药物。吃了这个药阿里舍尔脸部浮肿,肚子鼓气。孩子没有力气,脖子都没法支撑脑袋,腿没法支撑身体,他日渐消瘦得前胸贴后背,瘫在轮椅里。第三次化疗以后他连话也说不了,只能嘴里咕噜咕噜地,用手指比划。如果我们没法明白他要什么,他马上就会哭起来,变得神经紧张。这是最可怕的:你唯一的孩子受到痛苦折磨,但你完全无能为力。有半年阿里舍尔都没能从轮椅里站起来,后来有一整年都没法讲话。当化疗结束,儿子去上幼儿园的时候,他的语言能力又慢慢回来了。
我一直都坚信我能救活自己的儿子。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我也没想过要放弃。虽然各种情况都出现过。
我最好讲讲那些帮助过我的人。我收到过一个六岁美国小女孩的来信,她在信封里放了五美元。她本来是想攒钱买芭比娃娃,但后来听说了阿里舍尔的事情就决定捐给他,因为他更需要。另一个姑娘寄来了自己织的毯子,好让阿里舍尔夜里不会冻着。我看着这些就下定决心:我们一定要胜利。来自其他欧洲国家和美国的包裹、信件络绎不绝。帮助主要来自远隔重洋的国家。我再说一遍,在那些国家人们早就不把慈善看做胡闹或者胡思乱想的事情了。我不想说有些人是残忍和冷漠的,但外国人的确慷慨且乐于助人,但这也许是整体文化的关系。我很多次看到,一个人走进超市,花上五欧元,十欧元,不是放进自己的钱包而是放进捐款箱,帮助无家可归者或者帮助生病的孩子。但在我们国家乌兹别克斯坦捐款却是很奇怪的:所有人都会在漂亮口号的遮掩下,偷走善款。
考验与劫难之后
不幸中的万幸是,阿里舍尔从婴儿时期就开始生病。他不记得自己有过健康的时候,以为疼痛、治疗、诊断都是正常生活的组成部分。当情况变糟的时候,他就忍着,情况转好的时候,他就期待着可以出去玩。如果长大点才得病,就会有许多困难。数据也支持这一点,13至14岁的孩子是最容易去世的。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化疗更困难,而是因为他们从精神上枯萎了,缴械投降了。
在德国这些年,儿子已经忘了许多他遭过的罪。他也不怕医生,相反能很平静地去医院,他知道,先抽血,之后医生就会给他一个信封。而曾经在乌兹别克斯坦,一看到白大褂阿里舍尔就歇斯底里。那里一切都很粗暴:抓住孩子,摁到椅子上,打针。
现在阿里舍尔基本已经康复了,但在未来七年的时间里他还是需要每三个月复诊一次。医生们甚至允许我儿子做运动,他还报了体操班。他自己说非常喜欢体操。一个月前他还获得了科隆少年组男子全能赛冠军。我觉得这又荒唐又奇迹!我很久没有坐在观众席上听别人的欢呼了。这跟我自己参赛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我看见阿里舍尔在开始前很紧张,但他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又是那么高兴!阿里舍尔的母语是德语。他说俄语有点儿口音,有时候还找不到词儿。因此我也会带他来俄罗斯,好让他不要忘记俄语,不要拒绝俄语。
如果还有力气,为什么要退役?我喜欢比赛。我想赢得奥运金牌。在和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姑娘们比赛的时候,我会对她们说:“你生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巴塞罗那奥运会拿金牌了。”当然,在赛场上,过去的成绩都没有意义,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评委不管你是谁,还是会眼皮都不抬地给你的失误扣分。
顺带一说,许多1992代表我们乌兹别克斯坦国家队参加巴塞罗那奥运或的姑娘现在都去了国外。塔尼亚·雷先科在美国当律师,还有思维塔·博金斯卡娅、娜塔莎·卡里宁娜,塔尼亚·古促都在美国……如果不是阿里舍尔的病,我从来没想过移民德国,哪儿也不打算去。现在我知道,我的儿子不会在没有医疗帮助的情况下,在他人的玩忽职守和冷漠中死去。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这一点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当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德国人,我记得自己的故乡。但我也不会忘记那些帮助过我唯一的孩子的人。我是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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